借你吉言了。”
林疏棠眨了眨眼,“你不能看到,是怎么知道我在沐浴的?”
“你身上出了汗,要沐浴是什么很难猜的事情吗?”
“可是我也可能出去了啊。”
“你身上的花香一直存在着这间屋子里,错不了。”顾砚修的语气十分笃定,“况且我问了外面站着的春祺,她说你没出门。”
林疏棠被他搁置在了榻上,她裹着毯子,眼里泛着微微的光亮,“哼,就这,你这叫做作弊!”
顾砚修将下巴靠在她的肩头,整张脸埋入她的颈窝里,温热的呼吸伴着窗外时不时吹进来的香樟树和泥土翻新的气息灌在她颈侧,酥酥麻麻的,惹得那些脖颈上印出的红痕都好似在发麻发痒。
林疏棠抿了抿唇,微微偏开头,“你起开,我要换衣服了。”
“可是,岁岁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什么重要的事情?”林疏棠脸上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