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虽是防水布料,但常年佩戴,也难免沾湿,加之这张符纸的年头似乎很长了,纸张已有些发硬,折叠的地方很多处都黏连着,等我将符纸揭开,上面的内容已毁去大半。
这方之镜倒是真本事,凭着这些照片,就绘出了一副完整的风水图,而此时我看着这些照片,脑子里只有一个字,乱。
“你呀!”百里无尘真是对她没辙了,这样束手无策的感觉,他还真是第一次遇见。
“慕青方才跟我说张氏朝兰府的方向来了,我猜她来准没有好事,所以就过来看看。”景晔说得极为淡然。
“为啥?”红孩儿正问着呢,那残疾人已经来到了方正面前,仰着头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