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怕了他们。
她最胆大了,别说是狼,连熊都杀过。不过一条命罢了,他们不在乎,她更不在乎。
赵灵姝呵呵笑,“做什么呢,大晚上还不点灯?齐嬷嬷,你们这些下人怕是都不想干了。让几位主子摸黑说话,一会儿主子们磕了碰了,脑袋被人从头上摘下来了,你们担待的起么?”
齐嬷嬷缩缩脑袋,磕磕巴巴道,“大姑娘您真爱说笑话。来人,快来人啊,赶紧把蜡烛都点上。”
丫鬟们鱼贯进来,手中拿着一只只燃着的蜡烛,一一点亮房中的烛火。
许是房间内的气氛太过诡异,丫鬟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谁也不愿意在房间内多留,唯恐一个不慎,就把命也留下了。
就连齐嬷嬷,都借口去催老夫人的晚膳,一溜烟跑到了外边。
屋内只剩下昌顺侯府几个主子,老夫人坐着不吭一声,洛思潼、洛思婉和赵灵溪也不置一词。
如此安静的气氛中,赵灵姝拉着她娘,就在近前的椅子上坐下来。椅子挪动时发出好生尖利的剐蹭声响,直刺的人耳膜生疼。
赵灵溪沉不住气,烦躁的发问,“你做什么呢?一回府就闹这么大动静,你规矩都忘到脑后了?出门几天归家,你不说给祖母磕个头,最起码也见了礼,问个安吧,你这……”
赵灵姝好奇,“祖母在哪儿,祖母是哪位?”
赵灵溪瞪大眼睛,“你眼瞎啊,祖母不就在上边坐着呢。”
赵灵姝呵呵笑,“你不说她是我祖母,我都以为她是畜生了。哦,说她是畜生,畜生都委屈。毕竟畜生也懂舐犊情深,也不会对亲生的孙女下死手。”
“赵灵姝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有什么证据,你就说祖母暗害你?暗害你的人,难道不是你院子里的王婆么?”
屋内老夫人、洛思潼、洛思婉,在同一时间闭上了眼。
赵灵溪这个蠢货!
赵灵姝都没说此事与王婆有关,她到是跳出来先把这件事说了,她是生怕赵灵姝猜不到王婆和他们的关系么。
赵灵姝好整以暇的笑,“哎呀,灵溪你这么关心我啊,连我院子里的王婆暗算我,这事儿你都知道了?王婆不是生了重病,在外头医馆治病么,她怎么就和谋害我的事情扯上关系了?”
“这事儿我是真不懂,灵溪你给我解释解释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