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朽衰败的气息。我只要一想想,您要在这个围笼里呆一辈子,我就感觉窒息。”
常慧心许久没有出声。
赵灵姝一时间摸不透她娘的心思。
她蹙着眉头继续问,“娘,难道您还想继续留在这里过日子,继续与赵伯耕做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娘,难道你还寄望于赵伯耕能改好?亦或者说,娘你能忍受他继续与连翘厮混,或者您决定大吵大闹一顿,逼迫我爹与连翘分开?”
“不是我泼你凉水啊娘,狗改不了吃屎,驴改不了拉磨。我爹能找上连翘,就能找到其他人。虽说他花心烂性,您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但是,万一我爹染了病呢?到时候再把您祸害了,那时候后悔不晚了?”
“再说我爹那脾性,你越是和他拧着来,他越是觉得他有理。许是碍于你的颜面,他不得不和连翘断了,但你们两人心中有了隔阂,以后日子过的还有什么意思?反之,若你对连翘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不迟早把自己气病。”
“娘,我是希望您和离的。您还年轻,没有必要将自己的后半辈子,都蹉跎在这样恶心您的男人身上。您别顾虑我,也别忧心常家,你只管顺着您的心意来。若您想继续留在侯府……当然,我是坚决不建议您继续与赵伯耕过下去的,不过若您决议留下,我就和我爹好生交流一下,让我爹以后就守着你一个人过日子。”
“反之,若您厌了这日子,我想办法让您与我爹和离,让您过自在日子去。”
常慧心许是心动了,便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但片刻后,她整个人许是冷静了,便连那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姝姝,你还小,你不懂……”
“我懂,娘,你的顾虑我都懂。你担心和离后,常家的生意会受影响;您担心您和离后,我的名声会被牵连;许是您还担心,离开侯府,日子不再光鲜亮丽,您接受不了那么平庸的日子。”
常慧心摇头,“姝姝,再怎么平庸的日子,,便是清贫些,只要没那么多糟心事儿,娘心里也是高兴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