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只有明面上那些,其实更多的都在马车中,在那两个负责护送的人手上,更甚者,在老夫人每月都会给与的资助中。”
只要昌顺侯府不灭,那些差役就不敢往死里得罪赵仲樵。赵仲樵在牢狱中受罪,不见得流放路上也受罪。
只要钱财到位,到了没有人烟的地方,赵仲樵许是会重新坐上马车,他摇身一变,有变成人人想要巴结的昌顺侯府二爷。
红叶听明白了这些东西,不由愤愤的瞪大眼,“他是罪犯,怎么能这样!”
赵灵姝没去和小丫头掰扯,人都是势力的东西,也是见钱眼开的东西。与其在这里愤愤不平,不如拿出行动来。
侯府给赵伯耕安排了人,她也能安排。
她不能更改刑部的判决,不能拿下赵仲樵的人命,但赵仲樵谋害她还想过逍遥过日子,她不允许。
赵灵姝喊来孙叔,让他将这件事告诉三舅,让三舅安排后续事情。
孙叔离开后,赵灵姝又在楼上看了一会儿,就准备回去了。可也就在她从窗户后起身的时候,赵灵溪眼尖的看见了她。
她瞬间变成一只愤怒的尖叫鸡,“赵灵姝,你竟然还敢露面。”
这一声不仅将昌顺侯府一行人的注意力吸引来了,同时也将前来送别流放亲人的百姓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人群认出赵灵姝后,议论纷纷。
“还真是那位大姑娘。”
“心狼啊,把嫡亲的二叔送进牢狱,还亲自过来看人流放,这是不看着人死不甘心是吧。”
“听你这话音,你倒是为那侯府二爷鸣不平了。早知道就该让那位二爷也去你家放一把火,就不知道你家的人命大不大,能不能在火灾中逃出生天。”
人群议论纷纷,昌顺侯府的人脸黑的如同暴雨来临之际漫天的乌云。
老夫人和赵伯耕到底上了年纪,没那么冲动,赵灵均在常府找了一回虐,也被磨灭了心气儿。
唯有赵灵溪和赵灵旭,一个气急上头,一个年小懵懂,被愤怒驱使,两人直接跑到了酒楼堵住了赵灵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