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官以为在他眼皮子底下这次应该老实了吧!
结果更狠,温庭筠他一个人替八个人完成了考卷。
怎么办到的没有人知道,书籍上记载也是语焉不详。
只说他“私占授者已八人”,至于他是怎么在考官眼皮子底下作弊,这成了未解之谜。
他也成了诸多考生心目中神一样的男人。
若在大明,他要这么干早就被人砍了脑袋。
可在唐末他所处的那个时候,考试不算重要,重要的是荐举。
所以谪为方城尉。
见茹让的口水喷了一脸,余令无奈道:
“别激动,我听的见,如今事情就是这个局面了,你一次把话说完!”
茹让咬着牙道:“我的意思是如今各府考试,假手频出,朝廷知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知府虽然是主持,但可以决定你的考试结果!”
“你有法子?”
茹让叹了口气:“有个屁的法子!”
“没法子就别瞎操心了,你我都是第一次考,考不中也不丢人,知道流程就很好了,下一次再考把握更大!”
“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余令无奈道:“知府离任,新知府前来的时候吧!”
一想到三省六部都没人了,官员辞官的折子万岁爷都留中不发,茹让觉得除非等到知府死。
不然没有机会了。
“唉,你倒是看的开!”
见余令不说话,茹让忽然想到今日来余家是要问事情的。
见余令把书又盖在了脸上,茹让忽然松了口气。
“守心,最近你家吃盐有点多啊!”
余令掀开脸上的书,目光湛湛。
看了一眼茹让,颇为无奈道:
“你看我家地里有多少妇人你就明白了!”
茹让松了口气:“三亩地,你找三十多个人看护,真有你的!”
“为什么好奇这个事?”
“盐吃多不好!”
茹让走了,他觉得自己这么怀疑自己“日后的妹夫”不好。
当下他解释了,叔父那边自己回去也好说了。
望着茹让离开,余令松了口气,自己可真没想骗人。
狡兔还有三窟呢,自己这么做也只是希望自己的家有个退路罢了。
如今这事都是二伯在弄,他在弄些什么余令根本都不知道。
唉
大雁塔的手脚架在每隔几日就会自上而下的少一层。
每少一层那就代表着五日的时光一晃而过。
当大慈恩寺拜佛的人群里读书人占大部分的时候,那就是考试的步伐已经临近了。
作为考生……
余令也来了。
在这个日子里,老爹又开始花钱了。
老爹拉着余令拜佛,不光拜佛,他还往功德箱里面塞钱。
一塞一大把,铜板碰撞发出的响声格外地入耳。
“来福啊,过了今年你真的大了,不管这次考试如何我都会给你定下一门亲事了,王家的姑娘你觉得如何?”
“谁?”
“你见过的啊,小晚!
我给你说,王老爷子也有这个心思,他们家男孩子多,女孩子少,小晚在王家被所有人疼爱着!”
“然后呢?”
老爹轻轻地给了余令一巴掌,没好气道:
“什么然后呢,你俩若是成了家里的长辈一定会像疼小晚一样疼你。
咱们两家还近,彼此之间有个照看!”
“爹,我还小!”
话音落下,余令又挨了一巴掌:
“你还小,你看你做的事情是小孩子做的事情么,都说我把你宠坏了,才让你任性而为。”
见老爹又举起了手,余令赶紧道:
“阿弥陀佛!”
老爹见状,赶紧双手合十,对着神佛道:
“阿弥陀佛,佛啊,我这孩子你多看着点啊,保佑他这次考中,保佑他平平安安……”
余令愣愣地望着虔诚的老爹。
听着他嘴里说出的十句话有九句都是为了请神佛保佑自己。
余令心里有股说出来的酸涩滋味,弯下腰,脑袋杵在蒲团上,喃喃道:
“你若有灵,一定要保佑我爹长命百岁!”
苏怀瑾看着虔诚的余令没有去打扰,带着吴墨阳朝着寺里面的左配殿走去。
他要熟悉这里的一切。
回京后若是问起,他也能说出个一二来。
老爹为了这趟差事可是花了两千两银子。
钱花的倒是不多,自家卖出十套象牙,做出十套象牙笏板的钱而已。
可钱财背后就是人情,人情才最难还!
推开左配殿的大门,佛像下两盏灯火长明,苏怀瑾皱着眉头道:
“这余令我认识,这王承恩是哪位,吴墨阳你知道这王承恩是谁不?”
“不清楚!”
佛拜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