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跳出来侵夺他们的家产。
因为有了赵二叔的带头,其他几位叔伯才变得肆无忌惮,如饿狼一般扑向他们。
那些从来没忘记的记忆一一在眼前浮现。
赵四郎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
当初他被迫离开家乡的时候,还是个刚刚开始留头的小少年。
如今小少年身高腿长,早已不复当初的青涩和稚嫩。
赵二叔显然没认出这是他那小侄儿。
眼见赵四郎目光冷沉地望着自己,赵二叔拧眉不悦道:“有人当道,你就直接撞过去,撞死了我负责,一条贱命而已,老爷我还买得起。”
话是对车夫说的。
然而眼睛看的却是赵四郎。
很明显,他口里说的贱命,是指赵四郎。
赵四郎都打算将人从车里拽出来了,闻言,他忽然松开拳头,缓缓勾起一抹笑意。
这模样落在赵二叔眼里,便是害怕示弱的表现。
赵二叔得意地哼笑了声。
结果还没笑完就被赵四郎捏住了下巴。
赵二叔蓦地瞪圆眼眸,一声“大胆”还没喝出口,就见赵四郎忽然抬起手掌,一巴掌拍在了他家马的屁股上面。
今天接连吃鞭子,本就烦躁不已的马儿吃痛,猛地往前蹿去。
赵二叔猝不及防,先是下巴重重磕在车窗上,又被颠得从凳子上摔下去,脑袋哐当一下撞在车壁上。
马车里立时传出赵二叔杀猪般的嚎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