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真是可笑至极。
陆逸阳前世是如何背叛原主的,曾经的誓言在爱上阮宁卿之后,可还记得自己许下的誓言。
更是在原主被阮宁卿那样算计时,盘问都不盘问一句,就直接一剑杀了原主。
这男人渣起来啊!还真是花样百出,也就幸亏蒋纯惜穿了这么多的世界,什么样的渣男都见识过了。
不然听了陆逸阳这话,真怕自己会反胃想直接吐出来。
隔天是初一,蒋纯惜自然是又来给阮宁卿请安。
说真的,现在的阮宁卿是真的一点也不想见到蒋纯惜,无数次败在蒋纯惜手里,这让阮宁卿每次看到蒋纯惜,都像是在面对着自己的无能。
更别说每次见到蒋纯惜时,都要被蒋纯惜的话给气得半死,就这么个情况下,试问一下,阮宁卿如何愿意看到蒋纯惜。
“夫人昨晚可是没睡好,”蒋纯惜一坐下,就开口说道,“瞅瞅你那眼下的乌青,用那么厚的粉都遮盖不住,这昨晚该不会是一夜无眠吧!”
“啧啧,夫人,不是妾身要说你,你说你这是何必呢?不就是将军歇在妾身房里而已,夫人就算再如何嫉妒,那也应该适应了才是,毕竟这一年来,将军每个月只有零星的两天歇在你这里,大部分的时间可都是去妾身那里。”
“所以啊!你就算再不甘和嫉妒,那也应该习惯了才是,怎么就还看不开呢?瞅瞅你这副憔悴的样子,也难怪一直都怀不上孩子,毕竟整颗心都系在争风吃醋上,这送子观音就算把孩子送上门了,但看到你这副样子,想来也不愿意把孩子送进你的肚子里。”
阮宁卿的脸阴沉的不行,可她偏偏又只能忍着,因为她但凡出言反击,蒋姨娘这个贱人就会说出更气人的话。
“对了,老夫人昨日又把将军叫过去威胁了,”蒋纯惜继续说道,“这次虽然没有以死相逼,但还是成功又把将军给逼妥协了。”
蒋纯惜笑笑看着阮宁卿:“妾身在这里恭喜夫人了,将军答应了老夫人,往后每个月会多来你这里几次,毕竟老夫人都拿子嗣来威胁将军了,将军自然无法拒绝老夫人的要求。”
“只不过就是不知道老夫人这次逼迫将军的事,这其中是不是你给老夫人支的招,为的就是让将军每个月能多宠幸你几次。”
“呵!”蒋纯惜一脸的鄙夷起来,“还大家闺秀出身呢?可没想到会如此不要脸,这青楼的女子估计都比你要脸多了,至少青楼的女子接客,并不是算计来的,不会因为想男人想疯了,就使出浑身的解数,什么恶心人的办法都用上。”
“蒋姨娘,你不要太过分了,”初云愤怒看着蒋纯惜,“真以为我家夫人能一直容忍你吗?真想让将军好好看看,你这副丑恶的嘴脸。”
“哟!这是在狗吠什么啊!”蒋纯不屑给了初云一个白眼,“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夫人有那个时间,还是多管教管教自己的婢女吧!别总是把心思都放在想男人的事上,连自己身边的婢女都快成疯狗了也不管。”
“蒋姨娘这安也请了,那就赶紧走吧!”阮宁卿冷着脸说道,“至于本夫人身边的奴婢,还轮不到你一个妾室来说教。”
“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个东西,有什么资格来说教本夫人身边的奴婢,”阮宁卿冷笑讥讽道,“就你那卑贱的出身,也就只有将军会把你当成宝,本夫人要是忍你的话,那自然是懒得跟你一般计较。”
“可要是本夫人不想再继续容你,你觉得你还能在本夫人面前放肆吗?”阮宁卿眸光冷厉直视着蒋纯惜,看着气势倒是挺足的。
只不过真的如此吗?
当然不是,这一年的时间让阮宁卿对陆逸阳的爱意更加的病态了。
陆逸阳对她越发的厌恶,并没有让她脑子清醒过来,反而是更加极端的想要获得陆逸阳的爱,毕竟让阮宁卿承认自己输给一个出身卑贱的女人,这让她实在无法接受。
可是蒋纯惜惹怒她的本事越发见涨,阮宁卿实在是忍不了,这才这样发怒,说到底也就是色厉内荏而已。
不然她就不会只敢对蒋纯惜疾言厉色,而不是直接教训蒋纯惜。
“哎哟喂!妾身好怕怕啊!”蒋纯惜语气浮夸说道,“可是怎么办呢,妾身就是放肆了,不知夫人又能奈妾身如何。”
“呵呵!”蒋纯惜不屑笑了出声,随即就站起身来,“行了,这安也请了,妾身就先回去了,不然等日头大了,妾身在回去的路上给晒坏了,那将军可就要心疼坏了不说,可能又要觉得夫人故意在欺负妾身了。”
“真那样的话,那妾身可就罪大了,毕竟将军已经够厌恶夫人了,这要是再加重对夫人的厌恶,导致再也无法和夫人同房,那可如何是好。”
“要知道,妾身可是还盼着夫人能给陆家延绵子嗣,最好能多生几个,到那时,妾身向将军吹吹耳边风,说不定将军能把夫人的孩子从中挑选一个给妾身扶养。”
蒋纯惜挑衅看向阮宁卿:“妾身可是将军的挚爱,心头宝,因此哪怕于理不合,但相信只要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