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乱的源头是不是你？”
    楚凡冷漠地看着身下的诡异生灵，他长发飞舞，双眼中射出两道刺眼的光芒，大道之音在天空之上炸响。
    “我......我......我是谁？”
    诡异生灵整个躯体上，所有的面容都露出痛苦与茫然的神色，好似楚凡的话语，成为了打开它精神枷锁的一把钥匙。
    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也从没有想过自己出身何处，好像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刻意地抹除了他的记忆一般。
    楚凡看着身下正在极力挣扎的诡异生灵，他全身光芒大涨，一团蕴含大道规则的力量，直接被他打入了诡异生灵的体内。
    “嗡！”
    诡异生灵的躯体轰然一震，一股浓黑的诡异力量从他的体内被逼迫出来了一团。
    与此同时，他身上所有头颅的眼睛，也有过一丝一闪而逝的清明。
    “啊！我是谁？”
    诡异生灵惨吼一声，身上所有的面容都扭曲在了一起，神情痛苦无比。
    “啊！我是谁？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的灵识中只存在了一个声音，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之中。那就是让我尽情地释放邪恶，去屠灭整个世界。”
    诡异生灵面容痛苦，他的灵识残缺了一部分，许多记忆根本想不起来。
    他好像在回忆着什么，而后他强压住心中疯狂暴虐的念头，抬头看向了楚凡，眼神中清明的神色愈发的浓郁了起来。
    “轮回尽头，死亡才是最终的归宿。”
    “你把黑暗动乱想象得太简单了，这里面潜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楚凡皱眉，又是这一句话，他不止从一个人的口中听到过。
    可惜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到底是什么。
    楚凡低头看向了诡异生灵，他看出了诡异生灵异常的状态，所以急忙问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隐秘。
    “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黑暗动乱的源头究竟是什么？而你背后又存在了什么神秘的力量？”
    “我背后存在着什么？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