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玉,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这话我就当没听见,你不要在外头乱说。”
秦姝玉同情地看着他:“大伯,是真的,秦卫兵是我爸跟汪萍的儿子。你以为那天我为什么会突然掀桌子,跟秦卫兵抢一碗肉吃?”
“那天晚上我在巷子里撞见汪萍跟秦建新牵手了。汪萍还让秦卫兵叫秦建新爸爸。”
“大伯,你仔细想想,秦卫兵出生后,我爸是不是对他比我和雪薇都好,每次发了工资都给他买很多好吃的。”
“大伯,你也是做父亲的人。你平时对我也很好,但你对我的好会超过雪薇姐吗?”
……
随着秦姝玉这一桩桩“证据”的例出,秦建平再难自欺欺人。
他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沧桑浑浊的眼睛无措地看着秦姝玉,嗫嚅了几下唇:“姝玉,这……这些并不能说明什么,卫兵,卫兵是你爸的侄子,叔叔,叔叔疼侄子也是应该的,对,应该的,是你想多了。”
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
秦姝玉没反驳他,只是怜悯地看着他:“大伯,在我们那个家里,你是唯一对我好的人。我只是不忍你被欺骗,你好好想想吧,这么多年,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我走了,大伯,你多保重,不要因为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秦姝玉点到即止,冲秦建平点了下头,随即转身出了锯木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