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淑兰没有询问晏清什么时候学的这些东西,反而一脸好奇,问他都会什么术法。
晏清神秘一笑,“过几天你就知道了,到时候保准教会你。”
明天周六,晏清不打算出摊。
不需要早起,那就代表可以熬夜。
晏清打算好好调理一下张淑兰的身子。
晚上八点,晏清在张淑兰屋子里放了一个柏木浴桶。
灯光下,药汤泛着琥珀色的微光,整个房间充斥着各种药材混杂在一起的清香。
“奶奶,水温刚好。“晏清试了试水温,又往里倒了一大包药粉,“记得除了脖子以上的位置,其余位置都要泡到,尤其是关节处,我就在院子里,有事情喊我。”
“知道了。”张淑兰迫不及待把晏清赶出屋子,几分钟后,屋子里传出来张淑兰的惊呼:“哎哟!这药汤怎么跟活了一样,感觉它一个劲儿地往毛孔里钻!”
一个小时后,张淑兰磨磨蹭蹭的出来,表情有些尴尬,“那什么,乖孙呐,我自己倒水就行。”
晏清抬起头,“奶奶,你这一步我也经历过,水浑浊有气味很正常,这说明你在排毒,没事的,等会儿我就给你倒掉,你再去浴室冲洗一下就是了。”
张淑兰听这话在理,也不愿再跟晏清争,毕竟以她的身子骨,那些水起码得弄半个多小时才能倒完。
......
第二天清晨,晏清被一阵洪亮的戏曲唱腔惊醒。
推开窗,
张淑兰正在院子里边听曲儿边打太极。
“臭小子醒啦?”老太太收势转身,面色红润得像是年轻了十岁,“你别说,昨晚泡完跟换了副骨头似的!”
她灵活地扭了扭腰,“三十年的老腰疼都没了,一觉睡到大天亮!”
说着,张淑兰突然抄起扫帚,凌空划出个漂亮的弧线:“瞧见没?我感觉我现在浑身有劲。”
晏清笑了笑,“那就拜托奶奶做今天早上的早餐啦,等吃完早餐,我去旁边的风景区转转。”
大学城旁边是一个自然风景区,本地人免费。
晏清打算进山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张淑兰拍了拍胸脯,眼睛亮晶晶的,“不过这药浴,我晚上还能泡吗?”
晏清:“当然能,您每天都得泡,连续泡一个月,就可以停止了。”
吃完早餐,张淑兰哼着曲儿去了隔壁,晏清换上一身运动服,悠哉悠哉地出了门。
刷完身份证,沿着木栈道往深处走去。
阳光透过杉林的缝隙洒落,在铺满松针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偶尔夹杂着几声鸟儿的清啼。
“小哥哥,这么巧呀,你也来爬山吗?”一声带着甜腻尾音的女声突然从身后传来。
晏清脚步顿了顿,瞥见一抹亮蓝色身影追了上来。
胡媚儿小跑两步与他并肩,蓝色运动服衬得人肌肤如雪。
她歪着头,黑色马尾辫随着动作左右晃动:“你也喜欢早起爬山?”
晏清不动声色地扫过她纤尘不染的运动鞋。
鞋底连半点泥渍都没有,根本不像徒步过的样子。
他不冷不热的回复:“嗯,晨练。”
“那正好,”胡媚儿从腰包里掏出手机,“咱们等会儿能一起去仙女瀑吗?我想请你帮我拍张照,听说这里的仙女瀑特别出片。”
“作为报答,”胡媚儿踮起脚尖凑近半步,带着玫瑰调的香水味若有似无地飘过来,“我请你吃大学城新开的那家日料哦~”
“不必了。”晏清侧身避开她快要贴上来的身子,“我要去野猪崖。”
胡媚儿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仙女瀑在西区观光栈道尽头,野猪崖却是南边刚开发没多久的险峰。
可以说,这是两条毫不相干的路线。
胡媚儿眼底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又换上甜腻的笑容。
她伸手拉住晏清的背包带,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手腕。
“野猪崖多危险呀~”她撒着娇,声音软得像融化的,“上周还有驴友在那里摔伤了呢。”
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一包纸巾,擦拭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仙女瀑那边,我可是知道有个很有趣的地方~可以玩水呢。”
晏清挑了挑眉,拿这个考验干部?
他可不吃这套。
“什么有趣的地方?”晏清故作好奇地问。
胡媚儿眼睛一亮,凑到晏清耳边,呵气如兰:“去了就知道了,保证你会满意你看到的。”
晏清眉头一皱,“不说就算了,我要去野猪崖,对仙女瀑不感兴趣。”
晏清扭头就要走,胡媚儿连忙走到晏清面前,挡住他。
“晏清,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我对你感兴趣,我要追你,这些你都看不明白吗?”
“这位女士,”晏清往后退了一大步,抬手做了个抵挡的姿势,声音也冷得像淬了冰:“第一,我们不熟;第二,我现在对谈恋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