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秘书过来了,一行人又陪着蒋思国去做心电图。
这年头的心电图不比后世,是没办法立刻出来的,得等至少半个小时。
回到病房,顾拙写好方子,正要递给蒋建明,手突然一顿,将方子递给孙益山道:“你看看,医院都有吗?”
孙益山定睛一看,连忙摆手道:“我看不懂。”
哈?
“你这字写得太潦草了。”孙益山皱眉道:“我学的西医,我们不这样写字。”
啊?
顾拙挑眉,可是就她所知,甭管是这年代还是后世,甭管是中医还是西医,写的字都是很潦草的啊。
她字写得潦草倒不是因为故意的,也不存在工作强度太大导致的笔记变形,而是因为药姑教她的就是狂草。
——可能让人难以想象,她当初真正开始学书法就是从狂草学起的,反倒其他字体是后来学的。
不过药姑坚持要她写方子写狂草,说药房的师傅都能认出来,且狂草书写最快,在病人数量多的时候狂草是很占优势的。
无奈之下,顾拙只能给他把药材报了一遍。
出乎意料,居然一样都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