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人吗？
    “你俩见过了？”苏墨看向两名男老师。
    “见......见过！”
    “她说什么了吗？”
    “她......”
    长相斯文的男老师脸上表情有些害怕，说道：“她看到我，一直在那儿重复......”
    “帮帮我......帮帮我......”
    “秦老师，帮帮我......”
    “我问他，怎么帮，帮什么？可她不说，只是脸颊流着血，一直喊！”
    “人一来，她又消失了。”
    说到这里，斯文男老师忽然崩溃了，捂着脸痛哭起来。
    “我......我很痛苦。”
    “当年我在这个学校实习，周丽丽是我带的第一批学生。”
    “我还记得，她脸上有两个大大的酒窝，一笑起来甜极了。”
    “他看到我，远远就会喊‘秦老师好’......”
    “我......我......唔唔唔......”
    王浪挥挥手，说道：“带他出去冷静一下。”
    “苏先生，周丽丽难道是想......让他们帮忙找脑袋？”
    王浪开口。
    “有可能！”
    苏墨点头，看了看天色，说道：“等到了晚上，去第三宿舍转转就知道了。”
    “亲口问问她。”
    夜凉如水。
    学校里空荡荡的，一个学生也没有，第三宿舍的灯还亮着。
    安静地有些诡异。
    苏墨三人走进第三宿舍，便觉得阴冷之气涌动，吹在皮肤上凉飕飕的。
    “帮帮我......帮帮我......”
    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茫然又无助。
    “苏先生，在楼上！”雷道长竖起耳朵听，指了指楼上。
    三人到了四楼。
    就看到拐角里走出来一个身穿校服的女生，双目流着血泪，脸色痛苦。
    “帮帮我......帮帮我......”
    她走到三人面前，重复着这句话。
    “你要我们帮你什么？发生了什么事？”王浪忍不住问道。
    “帮帮我......帮帮我......”
    周丽丽依旧重复着这句话。
    面无表情，眼神空洞。
    “同学，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可以帮你！”王浪继续开口。
    周丽丽还是没有反应。
    “王道友，别问了！”
    雷道长叹了口气，说道：“她的三魂七魄，已经散了大半！”
    “如今连鬼魅都算不上了，顶多算个可怜的游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