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想到这里。
张逢觉得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要是刻意去做,或许天公还不作美。
这用王蛇哥的话来讲,‘人生就像是走私一样反复无常,随便跑跑,说不定还能落几毛花花。
要是想走正规,开自己线路,要么被罗火哥一枪毙,要么就是被条子抓。’
张逢有时候想想,觉得王蛇哥虽然人不怎么样,但说话挺在理的。
‘既然也来到边境了。’
张逢把目光看向远方,‘找找王蛇哥吧,看看这个世界内有没有他,有了,又贩毒,就顺手打死他吧。’
……
往后两个月。
张逢在站里请了长假,但也是用了二十多年来没有用过的调休。
当然,去岭山打老鼠的那几天算公差,不计算到调休里。
只是往后两月。
张逢在边境玩了一圈,也顺手屠了几个帮派,却没有找到罗火集团的任何人。
看来不同的时空,也可能不存在这些人。
为了确定,张逢还深入几个贩毒寨子走了一圈,并隐藏了一些时日。
最后得出结论,确实没。
而在休假的第五十五天。
晚上,禾市一家宾馆内。
张逢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刚一接通,听到‘喂’后,张逢就知道对方是座上客。
“你怎么找到我的电话?”张逢询问,“我记得我没给你留电话吧?”
“没有留。”座上客回道:“是几十分钟前,我在镇里碰到了一位悄悄观察龙老板的警察。
我当时不知道,就把他擒下了。
等知道他身份后,我说我是座上客,我认识张逢,我抓过老鼠,我想要张逢的电话,问他一些事。
就在刚刚,一个姓方的人就给我打来电话了,他给我说的你号码。”
“哦,我知道了。”张逢听到手机震动,稍微离开一点,看到是老方打来的。
然后,挂断。
张逢又向座上客问道:“找我有什么事,是武学上有什么不明白的事吗?”
“都明白,你标注的很细。”座上客回道:“我今天找你,是想说一件事,你知道岭山大仙吗?”
“山洞里的那幅画?”张逢想起来了,“怎么?你也知道?”
张逢说着,又忽然问道:“这个岭山大仙的名字,是你自己想的,还是听过什么故事?”
“姓方的说的。”座上客没隐瞒,“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问了一些老鼠洞的事情。
因为我前一段也去过那个洞,见到了那幅画,对那幅画好奇。
刚才和姓方的一打听,他说你把那个画称作‘岭山大仙’。”
座上客说到这里,也疑问道:“其实我还想问问你,你为什么叫他岭山大仙?
岭山我能理解,但是大仙是什么意思?是他真有什么奇怪本事?
还是你刚才说的,你听过什么故事?”
“民间故事。”张逢也没隐瞒,说出了那个鬼故事,但没有说地穴经历。
“大仙?养老鼠?”座上客怀疑了几息,感觉张逢像是忽悠他,“你信这个事吗?”
“说实话,我不知道。”张逢摇摇头,“或许是真的。”
“要是真的,这人真该死。”座上客气哼道:“关不住自己养的东西,害了这么多人,更该杀。”
“就算是死,他也死了二百多年了。”张逢向他说了一些事,“刻他画像的老鼠尸骸已经检验过。
它年龄八十五左右,死了二百多年。
这怎么算,都是二百多年前的事了。
你反正是找不到他了。”
张逢说着,眼看座上客没消息,反而是向自己打听,也很干脆道:“好了,我睡觉了,不聊了。”
挂断电话。
张逢枕着双手,望着天花板,虽然这个世界的座上客找不到了,但自己不一定。
说不定哪个世界就碰到了。
再说实话,张逢还是有点好奇岭山大仙,但也不是很好奇。
因为张逢心思非常明确,知道自己主要就是体验人生,好好学习。
其他都是路上的风景,扫一眼,路过去。
像是座上客、叙旧两句,再看看他有没有什么新发明。
又像是王蛇和罗火,好的他们就聊两句,坏的他们,一枪嘣死。
‘不管其他人,也不管其他事。’
张逢望着自己的双手,隐约间有气息在手掌上环绕,‘如今真实存在,并有利于我的事,是我在这个世界得到了内力练法。
剩下的几年,就一边坐火车旅游,一边专心修行。
争取把内力再吃透一些。
这样可以为现实打好更多的基础。
只是,这内力忽然一来,也打乱了我的步骤。
本来我是想用三十年的时间,去研究化劲和血气的结合。
现在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