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痛也是没规律的,有时是腿,有时是手,有的时候一天都没动静,要么就是突然来一下,我侄女被折磨的请了假,失去了晋升机会,这两天精神都变得萎靡下来,我嫂子担心这样下去她会没命的。”
“大师,你说她这是什么情况?”
檀音心里有了猜测,让她写一下侄女的生辰八字,请神婆时郑筱娟刚好记得,快速写了下来。
檀音掐算完后,“家住的远吗?刚好收摊,可以走一趟。”
“不远,走路十五分钟的左右。”
“大师,我侄女是什么情况?”郑筱娟问。
檀音回答:“被下了降头,一般情况下是人为。”
郑筱娟听得发愣,“降头是什么?邪术吗?”
檀音收拾好东西,一边解释,“下降头是巫术的一种,可以根据人的生辰八字、血液或毛发等物施加特定咒语、仪式进行施术,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檀音脸上浮起一抹凝色,“这降头分很多种,爱情降、疼痛降等,你侄女是疼痛降,如何施术我得看看具体情况。”
解除降头比较简单,但这背后的施术之人是个麻烦的。
同方向随行的大妈一听,纷纷骂道:“什么罪什么孽啊,这么狠毒!”
“我看那些娘娘剧里面不就有巫蛊之术,用木偶写上生辰八字,那个人就会收到诅咒,是这种吗?”
“差不多。”
林望尘站在车旁,睁着一双大眼睛问:“妹,不上车吗?”
檀音扫了一眼跑车上的两个座位,有时候真想给他脑袋邦邦两拳,把脑浆摇匀,“你是让我坐车顶还是让大娘坐车顶?”
林望尘语塞,小声道:“那我自己开了。”
十五分钟后,到达郑筱娟家。
他们家是独栋的出租农民房,她们一家住六层,哥哥一家住七层。
电梯抵达七楼,郑筱娟摁响门铃,郑母开的门,她脸色尽是心事重重。
“嫂子,欣妍怎么样?”
郑母眼里都是疲惫,“现在消停睡下了。”她看向身后的檀音和林望尘,“他们是?”
郑筱娟向郑母介绍檀音,眼里全是信任之色,“是我请来的大师,就在定安公园摆摊,大师算得可准了。”
郑母看着少女年轻秀丽,不过是上高中的年纪,而男的看得更加不靠谱还没小姑娘稳重,本就愁眉苦脸的面庞皱的更紧。
“筱娟,欣妍的病连神婆都没办法,别说一个小姑娘了。”
“真的,嫂子,大师已经来了好几天了,常去公园的人大家都知晓大师,大师方才说筱娟是被人下了降头,过来看看具体情况,嫂子你就让大师试一试,就当做死马当活马医。”郑筱娟极力地劝道。
大师算了那么多命,据说还帮助警察破获命案,若是连她都没办法,估计也难找到其他大师来解决。
郑母心事沉重,犹豫了几秒才让人进来,“都进来吧。”
“我女儿什么情况,筱娟和你们说了吧?”
郑母语气淡淡地,显然没相信檀音的本事。
“你女儿今天有没有发作?”
“就早上那会,我寻思出门买个菜,结果人就疼起来了。”
郑母带着檀音来到郑欣妍房中。
郑欣妍躺在床上,身体不安地蜷起,姣丽的面庞憔悴不堪,细眉紧紧蹙起,连睡觉都抱着痛苦之色,郑母瞧着一阵心疼。
她掀开被子要给檀音看手和脚,被阻止:“不必看了。”
“她身上并无外伤又无骨折对吧?”檀音向她确认地问。
“是。”郑母声音变得哽咽。
“这个疼痛降与寻常的不一样,有一个外物与她绑定,可以是人也可以是动物,比如是只狗,下降之人通过殴打狗,那被下降的人就会承受与狗一样的疼痛,完全一比一复制疼痛,此人设了特定咒语,所以不会留下外伤,但如果狗死了,被绑定的人也会死。”
像被晴天霹雳劈中,郑母瞪大了眼睛,气血涌上来跌坐在床上。
她满目绝望地看着檀音,“所以我女儿无时无刻要忍受疼痛,直到死?”
“我观迷女儿的面相,眼下下降之人不会要她的性命,只想一直折磨她。”檀音画锋一转,“她的事业受到腰斩,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同事?”
郑筱娟恍然大悟,“对啊,嫂子,筱娟这孩子平日挺好的,事业也上进,不是要晋升了吗,会不会是同事嫉妒作为?”
郑母低头,眼眸转动,想到女儿前段时间提的,“有,与她同组的有一个女的来公司十年了,如今只是副组长的位置,她也想晋升成组长,也找过欣妍谈过,欣妍出了事,估计这组长就落到她身上了。”
郑筱娟急不可耐地问:“那找到这下降之人,是不是就能破除这降头?”
“是。”
“那赶紧把欣妍叫起来,问清楚那人的地址。”
郑母也想女儿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