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是八九不离十了。
    而另一边，陆寒刚回到下榻的酒店房间，正把陆雪抱在怀里亲吻，床头柜上面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姜宇打来的。
    扫兴归扫兴，但是陆寒也知道，如果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他是不会这么晚找自己的。
    “嘘。”
    陆寒对雪雪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按下免提键。
    那边马上传来了姜警官的声音，问道：“陆少，现在说话方便吗？”
    “方便。”
    陆寒问道：“怎么了？”
    “我刚得到消息，法院审理陈雨婷案子的时间已经定下来了。”
    姜宇低声说道：“就在下个月1号的上午9点，你身为当年的受害者，是有权利旁听的。”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
    陆寒挂断电话，扯扯嘴角说道：“下个月1号，那不就是愚人节？”
    不是说寓意不好，就是感觉挺奇怪的。
    “随便什么节。”
    陆雪冷哼道：“陈雨婷顶多就是判个十年八年的，真是便宜她了。”
    “不急，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等陈雨婷出狱之后，再让她体会到什么才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陆寒眯起眼睛道：“我倒是好奇，庭审的那天，顾城章会不会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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