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
江远舟冷笑一声,“你以为那个米斯特会心软?她摆明了就是要整垮我们!”
“那还能怎么办?”
江月瑶突然爆发,声音尖锐得像要刺破耳膜,“瀚海一旦破产,我们不仅要背负巨额债务,江家在燕城也再无立足之地!现在除了求她,还有别的办法吗?”
林听澜抓住女儿的手,泪眼婆娑:“阿瑶,你打算怎么求?那个女人诡计多端,根本不会轻易松口。”
江月瑶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想起傅西辞冰冷的眼神,想起米斯特满脸的嘲弄,心中涌起一阵恨意。
但此刻,她只能将这份恨意咽下:“我去求她宽容一段时间,或者……用其他东西抵债。只要能保住瀚海,让我做什么都行。”
江远舟颓然跌坐在太师椅上,苍老的面容在灯光下显得愈发憔悴:“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客厅,在满地狼藉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江月瑶站在窗前,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知道,明天的会面将是江家最后的希望,也是一场注定艰难的博弈。而她,已经没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