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望与无助,扑进萧容祁的怀里。
双手死死揪住他的衣襟,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祈求道,“夫君,嫋嫋求你,嫋嫋可以跟你去漠城,也可以入浣衣局受罚,但请不要把嫋嫋送给陛下,好不好?”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几近破碎。
“嫋嫋一点都不怕吃苦。”她将脸埋在他胸前,声音哽咽,“殿下难道忘了吗?我们曾说过要白首不相离的.....”
说着,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萧容祁,“嫋嫋心中只有殿下,除了殿下,再也容不下任何人,若是被送入宫中,嫋嫋情愿一死!”
萧容祁强忍心中酸涩,微微仰头,“对不起,嫋嫋,孤爱你,孤是真心爱你,可是陛下已经下旨,若孤违抗旨意,那便是欺君之罪.....孤实在是无能为力。”
沈怀昭泪如泉涌,“所以殿下的意思是,嫋嫋必须进宫?”
她的声音轻若游丝。
心里说不出的憋闷,和痛苦。
萧容祁心中一颤,猛地将她拥入怀中,“对不起,嫋嫋。”
“你等着孤可好?”
“即便日后你成为陛下的女人,孤亦不在乎,孤会将你夺回,只要你保护好自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