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
他含笑道别,离开洒脱,不留半分眷恋。
宁正则不可能察觉不到萧玉珩对他那份敌意。
他没来由嗅出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不知怎的,他总觉得眼前的男子有朝一日,定会成为一个心腹大患。
“正则,我们走。”
他的思绪被说话的宁慧长公主打断。
他没有再想,道了一声:“是。”
叶归荑在校验场歇了一夜。
次日一早才回侯府。
红耀匆匆入门。
“姑娘!”
“嗯,什么事?”
叶归荑还未完全醒酒,揉着一双眼,声音恹恹,无精打采的。
红耀急切道:“听说东宫里进了老鼠,才刚有了身孕的陈良娣院里忽然闹了鼠患,陈良娣的右手被咬伤了,如今能不能保住一只手,只怕都是难了!”
叶归荑一个激灵,酒醒了。
她蹙起眉头,有些惊愕。
当真这样巧合?
昨日她才挨了陈良娣一巴掌,今日陈良娣便闹了老鼠?
前世她怎的从没听说过东宫之中有什么老鼠……
脑中不自觉浮现起前日,萧玉珩曾一脸严肃地问过她的脸是何人伤及的来着。
难道事情真的是萧玉珩所为?
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便被她迅速地压了下去。
且不说她并未同萧玉珩说过是陈良娣打了她。
便是想萧玉珩有意打探,东宫守卫密如铁桶,连只苍蝇都进不去。
他又怎会有这样通天的本事,能伤及太子的宠妾?
也许当真是个巧合。
想着,她又问道:“孩子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