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玉珩的声音因为埋着一张脸而有些沉闷。
“你便这么怕我出事吗?”
叶归荑啧了一声。
“如果你觉得我的好心是对你的关心,那我无可辩驳,我待人一向如此。”
“是吗?”
他将脸埋在叶归荑的颈窝。
“我只当你是只关心我好了。”
第二个只字他说得很轻,轻到叶归荑并未留意。
她只当萧玉珩是如往常那般的揶揄调笑,便不当回事,想起萧玉珩方才摇晃的那一下有些踉跄,便侧过头来,道:
“我方才瞧你脸色不大好,你没事吧?”
“没事。
“我只是想睡一下。”
萧玉珩跟条大狗似的在她肩头蹭了蹭,手已不客气地攀上了她的腰。
叶归荑一把拍开他作乱的手,却失败。
她皱了皱眉,道:“这么大的马车,你去何处睡不成?非要睡我——”
话说出口,她便猛然停止。
脸在下一刻就变得通红。
她若是继续说下去,或许都没有眼前这般尴尬。
可偏偏,她在这个时候停了……
岂不是在告诉萧玉珩,她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尴尬不已,偏偏萧玉珩又好死不死,坏心眼地问道:“什么?”
“我,我的意思是,你也不能与我同睡……啊不对,我没有跟你睡,也不对……”
她慌张,越解释却越似乎哪里不对。
看着萧玉珩那有些意味深长的笑容,她的耳根愈发红透,遂也不肯再解释,有些恼羞成怒的,将萧玉珩推开,赌气地挪了位置去了另一处。
“我又没多想,你生什么气?”
萧玉珩低声轻笑一声,身子一倾,似是还想靠在叶归荑肩上似的,被叶归荑赌气躲过。
萧玉珩却没停,反而直直地向前一栽,悄无声息地倒在了软榻上。
“……萧玉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