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僵,抬眼正看到宁正则身侧的叶归荑。
他亦是呆住,脱口而出一句:“怎么可能?她不是……”
话说一半,他又急忙停住,掩饰地咳嗽了一声。
却又不甘地捏紧了茶盏。
而叶归荑才刚刚落座,一转头的样子,正落入了离她不远的太子妃眼中。
太子妃见人到齐正四处张望,因为没看到叶归荑而焦急。
却没想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趁着歌舞时,她为太子敬酒。
太子皱眉道:“今日的舞跳得不好,我记得去年皇祖母过寿辰,那一首猎马舞跳得极好。”
陈良娣娇声附和。
太子妃瞅准了机会,佯装不经意地提及道:“上次国子监校验,有个姑娘挑战玉桥公子获胜,不知殿下可还记得?”
“校验?”
太子喝了一杯酒,想起来了,“哦,你说的是白家的姑娘吧?”
“就是她。”
太子妃没想到太子对叶归荑的印象这样深,连是谁家的姑娘都记得,心下不由欢喜,计策也仿佛更近了一步。
她将陈良娣支走,试探着问道:“殿下觉得,白大姑娘怎么样?”
太子皱了皱眉,道:“怎的突然问这个?”
太子妃:“只是想到猎马舞或许白姑娘来跳,会更加出彩,太子觉得如何?”
太子啧了一声。
他想说什么,但看了眼皇后,还是道:“容色极盛,性子也不错,在马上英姿飒爽,有你当年的风范。”
太子妃笑容愈发明艳。
太子这样说,便是对叶归荑满意的意思了。
她看着叶归荑,心下打定了主意。
等歌舞结束,她便当众求皇后赐婚。
皇后亲自下旨,叶归荑断没有拒绝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