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尔只好作罢。
    “那的确是我记错了。”
    “那你记得顾怀柔吗。”
    斯特尔惊人的话一句接一句，沈宁薇心里已经不能单单用惊讶来形容了。
    不准转瞬一想，斯特尔在a大学习过，有些人他认识也不奇怪。
    他不是也说过，自己交了不少朋友吗。
    “提这个人干嘛，她怎么了。”
    沈宁薇装作不知情的样子，纯属好奇。
    斯特尔眼露难色，欲言又止：
    “我……以前去黎国的时候，和她对接过工作。”
    “然后呢。”
    斯特尔的眼神瞬间变得不是很好：
    “她说她是傅总的未婚妻，于是拖了很多关系，得到不少人脉和好处，但是她工作并不认识。”
    “而且，还谈了很多黎国的伴侣，夜不归宿，设计稿从来没有认真负责过，都是大家替她善后。”
    “总而言之，不是一个很好的人就对了，我就在想，傅总怎么会娶这样一个女人呢。”
    沈宁薇眨了眨眼。
    对这个消息，她是意外了些，但不多。
    “你不是和傅总是大学同学吗，好像和他有一些传闻，我想着你们关系应该不差的样子，所以我想来问问你，傅总在国内的一些情况。”
    斯特尔：“反正我迟早要和他重逢的，借着这个机会应该多了解了解才是，不过傅总现在应该已经结婚了吧？顾小姐当时以结婚为理由，离开了黎国。”
    沈宁薇扯了扯僵硬的嘴角，笑容却怎么也扯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