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想第二次被送进来?”
傅城屿整个人的气质凌厉许多,如果说三个月前是矜贵意气风发又运筹帷幄的持傲,那现在就是麻木精瘦强撑的空壳。
“医生怎么说。”
苏桓晨见他不说话了,在一旁坐了下来。
傅城屿没有理会他,在病床上躺下后,闭上了眼睛。
“你不想说,我也不打扰你了,好好休息。”
说完,苏桓晨欲要起身离开这里。
傅城屿睁开了眼睛,宽大的病房里回音:
“我不希望你再和她接触了,苏桓晨,要有明辨能力。”
苏桓晨的背影一僵。
“你在说什么?”
他不知情的样子,不知道是装的还是怎的。
傅城屿:
“我提醒你一下,不是谁都会顾及儿时的情谊。”
苏桓晨似乎被说动了,嘴唇上下动了动:
“怀柔这次是做的不对,可她也遭到了应有的报应了,现在在顾家都修养两个月了。”
傅城屿的眸子波澜不惊,苏桓晨语气里的心疼更是掩盖不住。
他沉默了一会。
“是真是假,我一查便知。”
“屿哥……”
苏桓晨转过身面对他,眉头紧蹙。
“都这个时候了,你但凡去顾家看一眼都不会说出这种话,她已经被顾叔叔罚了禁闭,工作也停掉了,一个人……”
“你要是觉得心疼,可以在她面前做做样子。”
傅城屿直接打断,声音冷冷的。
苏桓晨深呼了一口气。
“是,也许是我太纵容她了,这一点从小到大都习惯了。”
习惯站在顾怀柔那一边。
或许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