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便由着她去了。
他的背影消失在公司内,沈宁薇收回目光,独自欣赏风景。
直到感觉自己身后有什么不对劲。
感觉有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沈宁薇放下手里的啤酒,转过头。
傅城屿正站在自己不到两米的距离,目光深深地看着自己。
她与他四目相对。
傅城屿情不自禁道:“阿宁。”
沈宁薇皱眉:“你怎么来了?”
他不应该出现在楼上和陆南泽谈工作吗。
傅城屿不要脸地在她身边,也就是刚刚陆南泽坐过的位置上坐下。
而后,顺手捡起她没喝完的啤酒瓶,仰头抿了一口。
沈宁薇与他拉开距离,震惊地看着他:
“你……”
傅城屿面不改色:
“阿宁不用担心我,我能出院说明身体已经好很多,喝点小酒不是问题。”
沈宁薇愤愤地看着他:
“谁担心你了!不要脸。”
她明明是被他的举止惊到了,傅城屿自作主张加什么戏。
傅城屿递过去给她:
“抱歉阿宁,你还喝吗。”
“不喝,有病。”
傅城屿:“那我再给你买几瓶,补偿一下。”
沈宁薇:“不需要。”
她后退两步,眼神警惕:
“你为什么不上去跟陆南泽谈话,刚才不是你打电话给他的么。”
傅城屿眼巴巴地看着她,眨了眨眼:
“是啊,是我打给他的,喊他过去。”
“但是……”
“但是不一定要我亲自跟他见面说吧。”
傅城屿刚才那通电话是站在不远处的树下打的,看着陆南泽终于离开她身边后。
他便放下手机,缓缓朝沈宁薇那边走了过去。
“所以,是你把他支走了?”
傅城屿无奈道:“什么叫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