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列梅捷沃机场的门口,一群空姐和机长凑在垃圾桶旁边抽烟。
因为俄罗斯禁止室内吸烟的缘故,所以俄罗斯人如果想抽烟就会跑到室外垃圾桶旁边或者角落。
如果有游客来到莫斯科,就会时不时看到一群人凑在一起,偶尔问了一圈没有火机的话,还会问周围的路人来借。
机长吐出的烟雾化作了白气,带走了他的疲惫。
“今天从莫斯科飞巴黎,”他把烟头扔到地上,用皮鞋踩了踩,“有个人一连买了5张头等舱的票。”
“家庭出行?”一个空姐问道,“莫斯科的有钱人可太多了——”
“不,”另一个空姐说道,“护照上写的是5个男性。”
“对,”机长八卦地凑过来,“看样子估计是哪家的有钱少爷,带着4个保镖。”
空姐们嘻嘻哈哈地讨论的时候,就看见一辆黑色奔驰大g和一辆黑色路虎一前一后地开到了机场的门口。
一个年轻人拿着手机从奔驰后座下来,身后跟着4个人提着行李箱跟在后面。
这个年轻人自然就是郑直,此时他正在跟谢尔盖讨论安保公司的前景发展规划。
随着郑直认识的人越来越多,地位也越来越高,也会有一些人看到了郑直身边跟着的安保,也动了同样的心思。
在酒会上郑直与他人聊起来自己的业务的时候,他发现不少人确实有在某一个时间段寻求庇护的需求,于是他决定分出一部分人手,来把这部分的业务也做起来。
“所以轮换制度我觉得可以先一半一半,”他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踏入了谢列梅捷沃机场的门,“对,一半人负责押运和管理那些黑帮。”
他从怀里掏出护照递给身边的伊利亚,示意他去办理值机,自己坐在头等舱值机台旁边的沙发上继续打电话。
“然后另一半人去当安保,”他说着,从伊利亚的手里接过机票,“这样轮换个几次之后我们就把人员彻底固定下来。”
“一方面也是为了打出名气,”几人往海关方向走去,“另一方面我觉得这么多人全部搞去押运和训练也没什么意义”
一直到过了海关,坐在头等舱休息室的时候,郑直才挂了电话。
他长舒了一口气,刚想拿出烟点一根,却发现火机在过安检的时候丢掉了,只得摇摇头作罢。
“话说老板,”一个保镖显然是听到了郑直的说话内容,凑了过来,“如果我们去参与安保任务的话跟我们去出勤的奖金一致吗?”
“一致,”郑直摆了摆手,“我不会在这方面克扣,而且出安保相对来说还是会安全一些吧?”
“毕竟咱们还是要转型的,”他想了想说道,“招了这么多的人,不能全部都拉去干走私,咱们也是要慢慢洗白的。”
“也就是说我们不会跟其他人去抢地盘了吗?”一个保镖也举手问道,“以后就大家的训练方向都以保护人质为主?”
“怎么?”郑直听出了他嘴里的不甘心,笑着问道,“你喜欢刀尖舔血的生活吗?”
“倒也不是喜欢,”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毕竟我觉得我还年轻,如果是出去出任务的话,我感觉我立功的机会可能还会高一些。”
“那你先好好的保护我吧,”郑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看看你的表现,回头我让谢尔盖给你升官,当负责人。”
“真的?”他清秀的脸庞一下子涨红了,“我会用我的身躯为您挡下所有的子弹!”
“这次倒也没有那么危险,”郑直摆了摆手,“只是一次常规投资而已。”
飞机准时起飞,在大约5个小时之后平稳落地。
郑直等人一过海关,就发现候机大厅里有个身穿格子衬衫的年轻人,手里高举着一块写有郑直名字的牌子四处张望。
看到郑直以后,他有些不确定地用法语叫了一声郑直的名字,并且在得到郑直的点头后长舒了一口气。
“郑先生您好,”他用英语自我介绍道,“我是voodoo游戏的后端程序,我叫皮埃尔。”
“皮埃尔你好,”郑直用法语回应道,“我是郑直,77号投资公司的ceo。”
皮埃尔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显然法语比起英语来说更能让他顺畅地交流。
“请上车吧郑先生,”他说道,“但是我没想到您带了这么多的保镖。”
他的视线看向了身后的伊利亚等人。
“没关系,”郑直笑了笑,“伊利亚跟着我,其余你们3个人去取车,去酒店登记完后去取谢尔盖说的那件东西。”
所谓那件东西就是谢尔盖之前一个定居法国的黑市贩子,这次来为了保护老板的安全谢尔盖也是煞费苦心,拼尽全力在巴黎给郑直弄了两把手枪。
皮埃尔站在原地看着对保镖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金主郑直,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他们本身并不是一个特别成熟的公司,摸索了2年多终于摩挲出来了一个成熟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