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与夏皇走得近;一个魏相,百官之首,这两人若是走得太近,总会让人多想。
魏忠臣失笑道:“现在的你,已经沦为众矢之的!难道你没有发现吗?迄今为止,只有颜君临装模作样的邀请你,至于其余的皇子、公主,则无一人前来拉拢你。”
他又道:“如今你是镇西侯,掌握二十万镇西军,甚至还在北境立了大功,得到了镇北军的认可,按理说,这种时刻,大家都该拉拢你才对,但是为何他们不这么做呢?”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在忌惮你,害怕你争抢他们的东西!相信我,你很快便会成为众人要铲除的目标。”
谢危楼笑着道:“魏相说的有些道理,那您老的意思是?”
魏忠臣道:“一朝天子一朝臣,亘古不变的道理,但是我不想舍弃这相位,我可助你一臂之力,扫清诸多障碍,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谢危楼耸肩道:“老狐狸!我若上了你的贼船,那就真的没有退路了,我还是走路回家吧。”
“当真不考虑一下?”
魏忠臣微微皱眉。
谢危楼伸了懒腰:“困了,回家睡大觉。”
他没有逗留,径直往前走去。
老狐狸,有盘算,估计是走夏皇的路数,暂时没必要去理会。
他已在局中,只需看一看此局到底如何,其余之事,他可没什么兴趣。
“......”
魏忠臣放下车帘子,也不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