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转悠几圈,实在没线索才离开。
他们可不会傻傻地相信陌生男人在四楼走廊痴呆似的转悠将近十分钟,虚度光阴闹着玩?
说什么冷笑话,怪冷的。
走在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住脚,姜笙笙一个没注意直直撞了上去。
她捂住发酸发涩的鼻梁骨,眼泪汪汪地抬头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绪忆山脸色一变,扭头再次环顾四周:“通往五楼的通道绝对在四楼!”
那个男人的脚印跨步很大,穿过四楼走廊仅需要半分钟就够了,剩余的时间他离开四楼去了别的地方。
绪忆山大胆推测:“他去的时间不短也不长,说不定是去汇报?也可能是去给某人秘密联系?”
可是他们两人已经来回转了不下五圈,逗留在这儿的时间怎么估摸都有五十多分钟了。
他们只找到一幅画,在画里探寻出一串没有指示性的数字。
绪忆山没打算再探,或者说明天白天他自己找时间溜过来:“去住院区。”
住院区分有明区和暗区。
他们轻手轻脚地走下楼,确保康复室没人又悄咪咪地把钥匙圈重新塞到抽屉里,几步消失在原地。
一路上没遇到跛脚保安。
现在是凌晨一点,他多半在保安室休息。
绪忆山边赶路边小声给姜笙笙说他白天探到的表面信息:
住院区的明区就是与服务大厅相交的一栋楼,楼体横向延伸钻进漆黑的阴影,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窗户倒映树影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