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非昔比了吧？”
    “毕竟，水往高处流嘛。”
    说着反话的杨牧，只觉得身心舒畅。
    他当然看的出来。
    这六人修为最高的，也不过是金丹后期。
    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流到了脚底下的臭水沟，能往高处流个屁。
    这口憋屈了百年的恶气一出，真踏马爽啊！
    听到他这话，六人再次呆愣住了。
    连言无忌都是金丹后期？
    就算是陈飞熊，当年在众人之中，也不过是中等天赋水平啊？
    竟然踏入了元婴期？
    没天理了！
    李德内心腾起无穷的悔恨，只觉得心脏骤疼。
    “你们回去吧，公子不会见你们的。”
    杨牧眼神冷漠：“而且就你们现在的修为，你们觉得还有资格，站在公子身后吗？”
    几人再次无言。
    当年墨羽对于追随者，就有很高的要求。
    要不是机缘巧合，他们中间至少有一半人，都未必能有那个机会。
    现如今，
    墨羽身价倍增，声名更是传遍了青云大陆。
    他们就更加没资格了。
    何况，还有当初的背义之举？
    可笑在来之前，他们竟然还以为，当年那段缘分，或许是他们的优势。
    “或许，我们当年错过的，还不只是眼前这些！”
    看着已经转身走远的杨牧，李德话语苦涩而悔恨。
    其他人也是满脸的愧疚不甘和后悔。
    可惜，
    一切都回不去了。
    “甄姑娘，前面就是界海了，我们还是换乘专门的跨海灵舟吧，那样速度快一些。”
    “好，一切都听墨道友的。”
    甄灵姬停顿了一下，又抬眸看向别处，轻声道：
    “其实，你也可以叫我名字的。”
    墨羽意外的看了她一眼，笑道：
    “那好，以后我叫你灵姬，你就叫我……墨大哥？”
    看着微微错愕的甄灵姬，墨羽不禁得意笑道：
    “我可不是占你便宜，我今年三百岁，整整比你大十岁，叫声大哥不过分吧?”
    甄灵姬疑惑的扭头看他：“你怎知我多少岁？”
    “咳咳，你师尊告诉我的，这事就这么定了！”
    墨羽谎言说的面不改色，然后又自然的岔开话题：
    “还有，你本就长的好看，又赤着这么一双漂亮小脚丫，太惹眼，把这个穿上吧。”
    说完，手中已经多了一双精致的鹿皮长靴。
    甄灵姬秀眉微蹙，空灵美眸定定看着他。
    但过了一会，还是无声的接过并穿上。
    她都记不清，自己多久没穿过鞋子了。
    小时候是穿不起，后来是不想穿，仿佛穿上，就会模糊了印象中祖母的模样。
    靴子很合脚，就是有点不习惯。
    “真漂亮，我们下去吧。”墨羽满意点头。
    收起飞行灵舟后，朝下方一座海滨城池飞去。
    “好东西，自然得藏起来自己一个人欣赏。”
    墨羽轻声嘀咕一句。
    身后的甄灵姬，脸颊却莫名的红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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