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的家乡榕城也同样沦陷了,东洋鬼子在那里强暴妇女,拿刺刀挑小孩子......
留三分薄面?
师父说错了吗?
不......师父说的没有错。
“但是稀父啊,时代变了啊......”
一同遭到雷劈的还有来自津门陈东阁,在苏远那番话脱口而出的瞬间,他似乎看到了师父年轻时的身影。
“后生仔,光懂道理是不行的,天分不行我可不想在你身上浪费时间。”黄铁山撸起袖子。
正当苏远以为要打架时,黄铁山突然伸手抓住苏远的手腕,粗糙的手指在他关节处用力一捏。
“嗯?”苏远眉头微挑,但没有反抗,任由对方探查。
黄铁山的手指沿着他的手臂一路向上,捏过肩胛、锁骨,又按了按他的脊椎,最后甚至掐了掐他的脚踝。
“不行,不行,根本不行。”黄铁山边摸边摇头叹气,语气就像是在猪肉铺前看到一块大肥肉那般嫌弃。
“哪不行?”
宫离兴致勃勃的走上来,“我也摸摸看。”
嗯?!
苏远下意识后退一步,这位练八卦掌的宫师父气质与小高相仿,让他很是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