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她了。
虽然没有必要上赶着自我介绍,但她既然代表孟家,那就不能完全失了礼数。
作为晚辈,她还是和他们夫妻二人微微颔首示意。
并未出声。
裴绥自然也听出柳夫人的话外之音,微微蹙眉,淡声说,“我这厨艺,是在国外那几年里自己瞎学的。”
言下之意是,他没给顾瓷做过吃的。
况且顾瓷脾胃弱,对吃的上面要求很高,即便是他们以未婚夫妻关系相处的那些年,都极少极少出去吃饭。
基本一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在国外那几年之所以有兴趣学做菜,一是不想委屈自己的胃,二是那会学业比较轻松,时间比较空泛。
等他修学回来,顾瓷就已经单方面解除婚约了。
柳令仪听他这话,原本还算稳重的脸瞬间垮了下来,连维持的体面都笑不出来了。
裴绥也不愿意让孟笙留在这里看别人脸色,便将手中的保温袋递给孟笙。
“你先上去吧,东西现在应该还是热的,冷了影响口感。”
孟笙点头,她对顾家夫妇又不熟,确实不想站这当靶子。
便接过东西,“好,多谢。”
说罢,便转身进了住院楼的大门。
柳令仪心口好像堵了一团气,可又宣泄不出来。
她看裴绥睨着孟家女离去时的认真专注神态,心里“咯噔”了下。
这阿绥,不会真对那孟家女动情了吧?
那她的阿瓷怎么办?
她咬咬牙,轻轻推了下一旁的中年男人,示意他说话。
顾父拧着眉看她一眼,神色不虞,出声说,“阿绥,你人都来了,和我们一块上去看看阿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