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挡着太阳走出银行。
“书、书萍?”
她似乎听见有人在喊她,一扭头,就看见一个穿着酱色花布衬衫,剪着胡兰头,手里提着香蕉,约莫五十岁左右的妇女。
“你是书萍对吧?”妇女见她回头了,神色有些激动地走近问。
李书萍仔细瞧着眼前的人,在记忆里搜索着。
这人应该是她认识的人,不然也不会知道她的名字。
“我是,你是?”
“我是金玉,秋金玉。”
李书萍眼睛缓缓睁大,上前拉住妇女的手,“金、金玉姐,怎么是你?咱们这都多少年没见了!”
秋金玉红了眼眶,“都二十多年没见了,看到你这么好,我真、我真的特别高兴。”
书萍现在也四十多了,穿着白衬衫,黑裤子,脚上踩着小皮鞋,还烫着头,皮肤白皙,面颊圆润气色好,一看这日子就是过得不差的。
李书萍也一脸激动地抓着秋金玉的手说:“我也特别高兴,我后面回去找过你们的,但听街坊们说裁缝铺起火,你们一家都搬走了。”
“你说你,跑都跑了,还回去找我们干啥?裁缝铺会被烧了,也是我们家的报应。”秋金玉流着泪水。
李书萍摇着头道:“金玉姐你不要这么说,不管怎么说,秋家也收留了我那么多年,教了我做缝纫机的本事,也让我靠着这个本事,进了制衣厂有了份正式工作。”
十岁前李书萍基本上,都在饺子店的厨房帮工,换一餐饱饭,晚上就睡柴堆里。
后来饺子店关门了,开裁缝店的秋家看她可怜,也没个地方住,就让她在裁缝店帮忙,还让她住在了家里,这一住就是六七年。
(晚点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