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把手机拿远了一点，等她妈的咆哮告一段落，才把话筒重新放回耳边，愤愤抱怨。
    “妈，你怎么这样啊，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指责我，我现在特别安分，夹着尾巴做人，谁都不敢惹，这次是有人看不惯我，找我麻烦欺负我，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你少给我装蒜！欺负你？你不欺负别人就谢天谢地了，谁会欺负你？”
    张婷婷母亲的声音又提高几分，显然根本不信她的话。
    “还有，你之前介绍去的那个人也不靠谱，学校那边打电话来说，她才去了几天，就连着旷工，水平也特别差，连初中生都不如，你到底找的什么人去？你这不是让我丢脸吗？”
    张婷婷不在意地道：“哦，你说的是她啊，把她辞退就行了，她现在进监狱了，没法去学校了。”
    “进监狱了？你怎么和这样的人混在一起，还给她介绍工作！”
    张婷婷母亲尖声叫了起来，又连声问道，“你给我老实说，到底出了什么回事？她干什么了要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