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波无澜但却无端的能让人感受到一阵压迫感。
这下不止傅芷晴,就连后面的傅砚辞的脸色都变得黑沉沉的,一片墨色。
不过傅砚辞到底还是一个集团的掌管者,知道现在场合不对,所以只是眸色不悦地暼了阮流筝一眼。
并没有如同傅芷晴那样,主动地上前去挑衅。
他轻轻地冷哼一声,漆黑的眼眸中带着一抹不屑,他看着阮流筝,可却是对着一旁的傅芷晴开了口。
嗓音淡淡,没有丝毫的威胁,反而透着一股宠溺。
“芷晴,不要和不相干的人一般见识,别忘了我们今天过来是做什么。”
傅砚辞唇角微勾,落在阮流筝身上的眼神却愈发的不屑,他眉眼冷漠,“和这种人纠缠,有失你的身份了。”
傅芷晴眼眸转了转,她似是想到了什么,满腔的怒气倏然消散,她朝阮流筝露出一抹奇怪的笑意。
然后,便转身,姿态倨傲地回到了傅砚辞和白浣清的身边。
她的神情倒是比方才更加的高傲。
高傲的仿佛一切都不值得她放在眼里,仿佛她就是今天的宴会的主人一样。
阮流筝眉心轻轻地皱了下,她望了眼面前的傅砚辞和傅芷晴,不知为何心底竟隐隐产生了几分莫名的感觉。
她握着叶疏桐的手紧了紧,淡绯色的唇角不自觉地抿成一条直线。
清冷的杏眸罕见地闪现了一抹凝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