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是抬手就要打,开口就要骂。”
“快三十岁的人,还装小姑娘。”
苏文满头黑线,眼神鄙夷。
一句话瞬间戳中照晚霜的痛点,她立马垮着脸,恶狠狠地瞪过来。
“看什么看?”
苏文嘴角扬起:“再看你也是快三十岁了。”
“滚滚滚。”
照晚霜黑着脸,骂骂咧咧地说道。
“不会说话就别说。”
“讨人嫌的家伙。”
“看吧看吧。”
苏文哈哈大笑。
“滴滴答答”
“滴滴答答”
说笑间,一颗雨滴落在,砸在竹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紧接着越来越多的雨滴落下。
雨打芭蕉
风吹平湖
道道粗大的闪电划过沧澜城的上空,撕裂夜幕,汇聚而来的乌云将月光遮住。
惨白的电光坠入慈心寺,照在大雄宝殿上,照得大日如来金灿灿的。
可惜
哪怕刷金粉,也改变了不了泥胎木塑的本质。
日日夜夜受万千信徒的香火供奉,到头来还是便宜了那些肥头大耳的秃驴。
雨越下越大
噼里啪啦地打在房顶瓦片上。
吃过晚饭
苏文在书房内翻阅慈心寺内收藏的经卷。
慈元这些和尚佛法精髓没有学到,可收藏的佛经却不少,甚至有许多孤本。
窗户大开,电光肆无忌惮地宣泄,狂风卷着雨沫拍打窗台,浸湿墙壁。
房门被推开
照晚霜走进来,将热茶放下,站在窗台前,柳眉紧锁:“好大的雨。”
风雨飘摇
“沧澜江的源头发自镜水。”
苏文自顾自地说着无厘头的话题:“如果上游也下雨,那么沧澜江的水位就会在短时间之内暴涨。”
“形成洪峰。”
“沧澜城地势较低。”
“届时洪峰过境,很可能会决堤。”
照晚霜回头:“这不正好应验了慈元那些秃驴说的天降灾祸?”
“你还笑得出来。”
“到时候沧澜州的诸多佛寺借题发挥。”
苏文点头:“如果我是他们,也会选择在这时候发难。”
“有应对之策?”
她问道。
袖袍轻拂,房门合上,苏文伸手,抱住她的腰肢,顺势将照晚霜揽入怀中。
“不许胡闹。”
她轻声喃呢。
然而苏文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揽得越来越紧,直接一个横抱,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坐着。
“雅儿姐姐在沐浴。”
她的声音很小,带着些许欲拒还迎的感觉。
“你是在提醒我,抓紧时间吗?”
苏文面颊贴过去,附在照晚霜的耳旁,语气中满是调侃。
“没有。”
她闭上眼睛。
当那只温热的手掌探入衣袍中时,这位禁军大统领忍不住从鼻腔内发出声轻哼。
一只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角,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搭在他的手背上,看似在推搡制止,实则连半分力气都没有用上。
娇躯不安地扭动,和苏文身上的青衫摩挲,照晚霜仰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这个男人的下巴。
“你知道那天晚上我从剑气堂出来之后,第一个念头是什么吗?”
她幽幽开口。
“什么?”
苏文好奇。
她道:“我感觉自己彻底摆脱了束缚,可以正大光明地跟在你身旁。”
“我保证。”
“从来没有哪一个,是那么的迫切想要看到你。”
苏文没有回应,只是那只手掌攀上峰峦不停地作恶。
她的俏脸浮上红晕,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静谧的时光。
苏文顺势低下头,轻轻地吻上去,照晚霜没有拒绝,反而主动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屋外打雷闪电
屋内却气氛旖旎
掌控峰峦之后,苏文犹不罢休,另一只手顺势下探。
照晚霜脸上浮现出些许惊慌之色,想要开口,却被他堵住唇角,只得任由那个男人施为。
时间一刻一刻的过去
“嘤咛”
她的鼻梁微微抽搐,一双丹凤眼大睁,眼神茫然,看不到半分神采。
许久
照晚霜才回过神来,想起叶雅儿就在旁边屋内,忙道:“雅儿姐姐要洗完了。”
“她早就洗完了。”
苏文抿嘴。
“哎呀。”
“都怪你。”
照晚霜想要挣脱怀抱,可苏文却没有松手的意思,几番挣扎之后,只得作罢。
就这么安静地躺在那个男人的怀中。
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倦,直到沉沉睡去。
苏文轻手轻脚地将照晚霜抱到卧房内,交给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