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刷视频。”她说。
盛邵钦虽然看着像纨绔子弟,但其实他很自律,他对时间和手机有很强的掌控感,不会醉心社交媒体,更不会无节制地刷短视频,有时他端着手机不动,裴相宜凑过去看,十有八九他都是在处理工作。
“会刷,主要是看你。”盛邵钦说。
“看我干什么?每天能见本人,还上网去看?这不是多此一举。”
“你跳舞的时候和平时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更劲儿也更柔软。”
裴相宜觉得这话挺矛盾,但来不及再问,人已经被他牵住了手腕。
盛邵钦稍一用力,她就跌进了他的怀里。
他穿着浴袍,胸口大敞,有种孔雀开屏的既视感。
裴相宜裸露的手臂,贴到他肌理分明的人鱼线,感觉到他直线攀升的体温。
“能跳舞,应该就是不痛了吧?”盛邵钦摩挲着她的锁骨,手渐渐往下。
单侧的柔软被覆住,裴相宜本能地哼了声。
“相宜,七天过了。”他的嗓音变哑了些,这是他情动的标志。
裴相宜何尝不是掰着手指在过日子。
她之前只是随口一说七天,其实三天之后她就不痛了,谁知盛邵钦这么正人君子,说不碰她还真信守承诺不碰她。
他不主动,裴相宜总不好自己邀他。
“所以呢?”她抬眸看他。
盛邵钦的手已经突破睡裙的阻隔,他将一吻印在她的胸口,眼眸深邃地望着她:“所以,和我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