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过去,“你奶奶的,你这是想害死我!你不是说对面都是一些妇孺吗?怎么旌旗分明,一看就是正规军。”
男子被吓得酒意都有些退了,但尿意也来了。
如果不是这么多小弟在场,他都憋不住。
被抽了一巴掌的书生,一脸的惊慌,“不能啊,我前些日子刚去了,没有正规军啊,连个成年男子都没有啊!”
说着他爬上了房顶,仔细眺望一阵,连忙道,“我知道了,他们这是玩的计谋,想用大场面吓退咱们。”
“不信您看看,他们连孩子都带来了,就是纯粹的撑场面。”
那奉先大王站在破庙里,回想了一下刚才自己看到的场景,确实是有一堆娃娃。
“你确定你前些日子看到的都是些妇孺,没有成年男子?也没有正规军?”
书生摸着脑袋,瞅了半天,“小可曾经被抓到军中,做了几天书办,也知道官兵的厉害,眼前这帮人虽然旌旗分明,但是一看就是一群没接受过训练的老百姓!”
说着便跳了下来,现在跑肯定来不及了,一众人急匆匆的出了破庙。
结果待看清楚前面的情况是,奉先大王又忍不住踹了书生一脚,“废物!你他娘的疯了吧,他们连铠甲都有,你说不是正规军?”
这一脚力道过大,踹的书生趴在地上哎呦惨叫,起不来身,但还是勉力解释,“确实不是正规军,小可不敢骗人啊!”
那奉先大王看他软绵绵的废物样子,又是一脚踹开,“你这是要害死我!”
说罢便开始召集人手。
那书生躺在地上,身体却不断的朝着破庙内移动,时不时的谨慎看一眼对方,但眸子里却满是仇恨。
人群中,那奉先大王的一名亲信道,“二当家,对面虽然看起来人多势众,还有铠甲,但您仔细看看,他们确实连女人和娃娃都带来了。”
“估计刚才那酸书生没有说谎,这确实不是什么官兵,而是想通过壮大声势来吓唬我们。咱们驴皮崮自从立寨以来,威震八方,什么场面没见过。”
“这些人马,真的打起来,能有十分之一有战斗力就不错了,何至于怕了他。”
“您此次出行,可是跟大当家立了军令状的。若是灰溜溜的回去,怕是人头不保,不如拼杀一二,博个体面。”
“况且,若是您夺了大马岭,便有了基业之地,咱们自立也是个机会啊!”
奉先大王表面上张狂,但能够在土匪窝活到今天,也不是一无是处,他谨慎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兄弟们跟着我是来享福的,若是死伤过多,我心里难受。”
不过那亲信,以及身边儿不少人都不在乎,“二哥,咱们都是出来混的,早就死过无数次了。迎了,女人,银子,你肯定少不了赏赐,若是输了,那是我们没本事。”
“你要是心疼战死的兄弟,到时候给他们找几个漂亮女人,埋在一起便是了。”
奉先大王闻言,颔首,旋即对身边儿的兄弟们说道,“诸位兄弟,跟着我赵奉先出来做事,岂有空手而归的道理。废话我就不多说了,灭了这帮人,杀进大马岭,一切钱财,见着有份,女人随便干!”
“哈哈哈,大王,我的大鸟早就饥渴难耐啦!”
“我也是!”
“我也想!”
一群土匪,听到赵奉先的话,忍不住疯狂笑了起来,仿佛大马岭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