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阳弯腰拿下他嘴里的衣服。
“你不是很牛逼吗？昨天你们一群人追着我跑了一路。”
“大哥，不关我的事呀，我只是一个小喽啰而已，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曹阳笑呵呵的看着他，捡起地上的砍刀，又拉过一把椅子，再点上一支烟，舒服吸了一口。
“放过你，你会报复我的，不如杀了你，来的干脆一点。”他说着，把刀架在波仔脖子上。
“不会的！不会的！你放了我，我立刻回老家，绝对不会再跟你作对了！”
“呵……”曹阳冷笑：“我打你，还睡了你女友，你会不跟我计较？”
“不会的不会的，女人而已嘛，只要大哥你喜欢，以后天天来都没事。”
“你妈的！”曹阳抬手就是一个巴掌。
“你特么为了活命也是挺贱的！”
波仔挨了嘴巴子，一个屁都不敢放。
“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如实回答我，我就饶你一命，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波仔连连点头，“大哥你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刘震虎是谁？”
“是我们河南帮老大。”
“他住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
曹阳挥刀，作势一副要砍的样子。
波仔吓得缩头。
“我真的不知道，我这种小混混根本接触不到刘老大！”
曹阳看他不像说谎的样子，才把刀收起来。
“昨天你们带头的那个家伙是谁？他知道刘震虎的住址吗？”
昨天那群人里带头有枪，是这群人的头头，他知道肯定比波仔多。
“他叫刘宇，是我大哥，也是刘震虎的小弟，他多半知道。”
曹阳满意点点头：“你知道他住哪里吗？”
波仔犹犹豫豫，曹阳再次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才认怂，忙说知道。
“那你带我去找他，找到他我就放过你。”曹阳解开他的绳子，量他也不敢耍花招。
波仔起身，浑身都疼，他颤巍巍开口：“哥，要不我把地址给你，你自己去吧，我保证不会通风报信。”
“你觉得呢？”
波仔觉得这样不可能，但他真不想带曹阳去，不管结果怎样，自己肯定没啥好果子吃。
曹阳看一眼床上光溜溜的小玲，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小玲知道装不下去了，睁开眼睛。
“哥，不关我的事呀，我跟他们没啥交集的。”
“妹子，我也不想为难你，但防止你通风报信，我只能做掉你。”
“哥，别杀我啊！我绝对不会的！”小玲噗通一声跪在床上，哀求不已。
“要么杀了你，要么把你绑起来，你自己选一样吧。”
“把我绑起来吧，只要不杀我，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曹阳踢一脚波仔，用眼神示意他把小玲绑起来。
波仔听命，捡起绳子就一圈一圈往小玲身上套。
绑好后，曹阳用衣服塞住小玲的嘴巴。“别怕，只要你男朋友不骗我，我就放他回来给你松绑。”
……
曹阳和波仔来到白夜俱乐部，波仔嘴里的刘宇就住在俱乐部后面小区。
两人上了楼，波仔在曹阳的威逼下敲响房门。
里面的人正在睡觉，敲了几次都没人搭理，最后门都要被敲碎了，里面才传来骂骂咧咧声。
刘宇三十岁左右，此刻就穿着一条裤衩睡眼惺忪的来开门。
他的身上纹着一条过肩龙，身上背上有不少早年留下来的蜈蚣刀疤。
“你他妈要死呀！你不用睡觉啊？！”刘宇看到是波仔，立刻对他破口大骂。
“宇……宇哥……”波仔嘴角颤抖，他知道自己完蛋了。
要是今天曹阳弄死了刘宇还好，要是不弄死，刘宇就会弄死自己，毕竟出来混，出卖兄弟是江湖大忌。
“干嘛？找我有事？”刘宇不满问他什么事，看了一眼曹阳没有在意。
虽然觉得眼熟，但没有往曹阳身上想，以为是哪个眼熟叫不出名字的兄弟。
“宇哥……他他他……找你。”波仔颤颤巍巍指向曹阳。
刘宇打着哈欠看着曹阳，然后开始皱眉，随即大惊失色。
“嘿嘿……”曹阳冲他露齿一笑，然后一个拳头对准他眼睛就砸来。
“砰！”刘宇被一拳砸飞，眼睛青紫一片，眼角有血液流出，就算不瞎也不远了。
“哐当”一声，曹阳进门，把门反锁上。
“波仔！你他妈出卖我！”刘宇捂着流血的眼睛，另一只眼睛对波仔怒目而视。
“砰！”话刚说完，曹阳一脚踢在他脸上，整个人被踢飞，落到玻璃茶几上，碎了一地。
波仔看得心惊，刘宇在帮会里也算能打的那一批了，可在曹阳面前，连一点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