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包里的水和干粮喝着吃着,不时还捧着相机咔嚓几声。
“走了!”
耳边响起林夕的声音时,秦宴回头,穿山甲已经不见了。
“林老师,那穿山甲,你认识?”
“昭远救助站救助的。当初发现它的时候它伤的很重,救助站怕报上去,最后没等上面派动保专家下来它就死了,到时候站里上上下下不好交代,就没上报。”
秦宴乐了,“然后,死马当活马医,救活了?”
林夕不吭声。
秦宴知道自己猜对了,“然后呢?”
没有然后。
穿山甲本来也没完全好,报上去,领导不怪还好,一怪罪,问他们为什么一开始不上报,怎么说?
很多时候,做多错多。
不做反而不错。
这只穿山甲就那么藏着掖着的养在了昭远救助站,再之后,送来秋鸣山。
“就这么简单……”林夕摊手,“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我信啊!就算不信他们,我信你啊!”秦宴笑道:“林老师,咱们俩现在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也算是患难与共的战友了。都是自己人了,你看,是不是胳膊肘往内拐一下?”
林夕瞠目结舌。
这人果然是搞学术的,说话一套一套的。
一句话,从蚂蚱到战友再到自己人,套近乎套的行云流水啊。
“哈基米是吧?”林夕摊手,“不能怪我,只能怪你自己不够虔诚,没有得到哈基米的芳心。下次吧!”
“下次就是私人订制了,得加钱,我懂!”秦宴点头,“那……麻烦林老师给我个爱的号码牌,让我插个队!”
插队?
林夕一个眼刀飞过来,“免谈!”
秦宴:……
跟喜鹊聊了天,最近天干物燥风沙大,让它们多喝水。
跟猴子交了底,让它照看一下那只孤苦伶仃的穿山甲。
林夕一路聊着天下了山。
嘤嘤嘤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时,林夕驻足。
两人回头。
一颗白色弹力球由远及近。
秦宴喜出望外。
奔至林夕面前时,方才在山顶还顾盼生姿的哈基米这一刻浑身上下写满了焦急。
“怎么了?”林夕问。
哈基米挥动着尾巴嘤嘤嘤。
“你前面带路!”
林夕一句话,哈基米扭头就跑。
秦宴大步跟了上去,“怎么了?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