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岭的高速公路终于修通了,贯通南北。
路障打开,一辆辆汽车飞驰而上,往南可以到广东,往北可以到北京。
省里的领导亲自赶来,参加典礼仪式。
外庄的好多经理也纷纷赶回来祝贺。
巧儿从回龙镇匆匆忙忙赶回。
柳絮也从服装厂开车回到家。
疙瘩岭摆开宴席,热情招待他们。
“如意!”一声娇呼,柳絮扑进邢如意的怀里。
“柳絮,我想死你了。”啧啧啧!邢如意接连亲女人好几口。
“如意哥……”巧儿的身影也出现在面前。
“妹子……”邢如意一声呼唤,同样将她抱在怀里。
几个女人同时回来,欢聚一堂,他都不知道跟哪个亲热好。
麦花、桂花和风铃特别热情,拉上柳絮跟巧儿的手。
“妹子,你俩回来了?真好!”
巧儿跟柳絮红了脸。
当初,她们全有约定。
疙瘩岭是桂花跟麦花的地盘,大西北是风铃的地盘。
回龙镇是巧儿的地盘,服装厂是柳絮的地盘。
邢如意到那里,就跟那个女人睡觉。
她们拥有共同的男人,忽然凑一块,难免会尴尬。
“姐,你们还好吧?”柳絮和巧儿也热情地跟她们打招呼。
“好!今天咱们一醉方休,一块坐下喝几杯啊!”
桂花跟麦花将巧儿和柳絮按在桌子前面。
五个女人一台戏,推杯换盏,竟然有说不完的话。
这酒一直喝到下午,柳絮跟巧儿才离开。
巧儿返回了桃花村的老家。
院子多年没人居住,全都荒废。
窗户纸早没了,破破烂烂,只留下几个黑窟窿。
院子里到处是荒草,一人多高,密密麻麻,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父亲死去以后,她跟秋生一块离家出走,老宅彻底没落。
瞧着满院沧桑,巧儿又想起父亲,想起当初一家三口快乐生活的样子。
不知不觉眼泪就流淌下来。
邢如意忽然站在她的身后。
“巧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帮你照顾好这个家。”
“如意哥,这不怪你,你那么忙。”
“还是到村委会去住吧,或者住酒店。咱们疙瘩岭的酒店很大!”
巧儿却摇摇头:“不!我回来了,就住家里。”
“可家里太乱,啥都没有。”
“没事,我收拾一下。”
巧儿慢慢拿起铁锹,开始清理杂草。
邢如意也赶紧脱下西装帮忙,跟女孩一块忙活。
将所有杂草处理干净,然后又购买塑料布,把窗户粘贴一遍。
屋子里打扫好,两个人又寻找被子。
早年的被子放在柜子里特别潮湿,还被老鼠咬坏不少,已经不能盖了。
这时候桂花跟麦花来了,两个女人贡献出自己的被褥。
黄昏,屋子里一灯如豆,炕上却干干净净。
桂花跟麦花很识趣,转身走了,邢如意却没离开。
“如意哥,你回呗!”巧儿说。
邢如意却摇摇头:“不!我担心你害怕,晚上跟你一块作伴。”
巧儿却吓一跳,连连摆手。
“不不不!这里是疙瘩岭,桂花姐跟麦花姐的地盘,我不能破坏规矩。”
邢如意上去搂住她的腰:“狗屁规矩!这里是你家,你就是脱了裤子放屁,也跟别人没有关系……”
“可是咱俩……没证啊,不是真正的夫妻。”
“咱俩从前就不是夫妻,不照样睡那么久?我是男人,必须要尽一个男人的责任,不能让你独守空房。”
说着,邢如意亲向巧儿的嘴巴。
起初,巧儿不断反抗,挣扎。
但很快,她的身体就软得像棉花,瘫倒在炕上。
邢如意爬上女人的身,慢慢扯下巧儿的衣服,然后把自己衣服也扯下。
巧儿是疙瘩岭当之无愧的美女,身体仍旧跟新摘的棉花那样白。
她的四肢特别匀称,无可挑剔。
虽说接近四十,但脸上没有鱼尾纹,小蛮腰仍旧跟笔杆子那样细腻。
还有,她仍旧是白虎星,至今寸草不生。
克尽天下男人,却独独不克邢如意。
邢如意跟巧儿相好,完全是在救她。
没有他,二十年前巧儿就死了。
两个人在床上翻滚,发出轻声的呢喃。
最终,呢喃变成了嚎叫,整个桃花村动荡起来。
这一晚,邢如意破坏了规矩,在疙瘩岭跟巧儿好了。
两个人一起呼喊,麦花、桂花跟风铃全听到了。
但三个女人都没生气。
反而为丈夫和巧儿鼓励加油。
因为她们都知道,巧儿的命苦。
后半夜,俩人才偃旗息鼓,鸣金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