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
沈芸见躲不过了,只好尴尬地笑了笑,然后伸手擦了擦那扇破破烂烂的木门,“哈哈哈,我没有躲,只是看见这门,好像有些脏了,想帮着擦擦。”
不知道尘清霄有没有跟裴戾透露她的真实身份?
沈芸犹豫着看了看裴戾。
但好在,裴戾除了脸色有些难看,也没有其他多大反应。
看来尘清霄是没透露她真实身份的。
沈芸松了一口气。
尘清霄眯了眯狭长而漂亮的眼眸,“你这么勤奋,怎么没将帕子拿去擦桌凳,反而跑到其他人脸上了?”
沈芸起初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直到她目光落在了裴戾眼前系着的那条帕子上。
她恍然大悟,“……”
尘清霄。
一如既往小心眼。
正当沈芸思考着要怎么跟小心眼的剑尊解释的时候,尘清霄给了沈芸一个凌厉的目光,冷冷哼了一声之后他拂袖转身就走。
连头都不带回。
头发丝连带着发带迎风飘扬。
那背影,无一处不写满了愤慨。
得。
四年不见。
更加小心眼了。
连解释都不想听。
不想听就不想听吧。
尘清霄要这样想,她也没办法。
沈芸抬脚朝裴戾走去,刚要开口,裴戾板着一张俊朗的脸,冷冰冰地质问她。
“我眼前的帕子是谁的?”
沈芸被问得语塞,沉默半晌,然后老实回答,“喏,就是刚才那个冷哼一声以后跑掉的男人的。”
裴戾听完,神色一凝,语气陡然提高,“帕子这种贴身之物,他也给你?”
沈芸哪里知道裴戾是生哪门子气?
她莫名其妙地看着裴戾,眨了眨眼。
裴戾想起她之前说的话,心想,先前她就是看见了尘清霄才跑得比兔子还要快吧?
裴戾满胸怒火在烧,冷笑一声,“果真是风流债!”
言罢,他生气地伸手拽下眼前的帕子重重地丢在地上。
“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