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身影。
    那些身边便是阳神世界的诸子百圣。
    这些人躲在彼岸之桥中，并没有真正死亡，甚至保持有完整灵性，而不是像诸子墓地中的那些上古圣皇和英灵一般，只余下了一道道残念存活。
    或许，那些上古圣皇和上古英灵进入起源之地前后，留下了诸多的复活后手。
    但这些复活后手大气部分都被诸子百圣破坏，甚至就连圣皇和英灵们的神魂念头，尸骸血肉等，全都熔炼进了彼岸之桥中。
    如今留在外面的，只是他们的稍许残念罢了。
    反倒是这些诸子百圣，借助彼岸之桥的力量，超然于阳神世界的时空岁月之上，只要彼岸之桥不破，他们就不会真正死亡。
    甚至这些家伙还在彼岸之桥中开辟了一方大世界，宫殿万千，仆役无数，每日的生活起居，都有着美貌婢女服侍，奢侈享受，怡然自得。
    嗯！
    我虽然奴仆万千，欺压百姓，生活奢靡无度。
    但我的学问好，我会写文章。
    所以我依旧是圣贤。
    所谓的超脱神器彼岸之桥，已然被他们打造成了一个永恒的世外桃源。
    “阁下是何人？”
    长生大帝苍老的声音响起，凝重无比的看着牛钧。
    与此同时，诸子百圣的身影也在彼岸之桥上方显化，看向牛钧的目光，同样凝重无比。
    “本尊是什么人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问你们这些圣贤，你们的回答若是能让本尊满意，本尊不介意给你们一场大造化。”
    “当然！”
    牛钧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目光看向彼岸之桥众人，淡漠道：“如果你的回答并不能让我满意，那就不要怪本尊不客气了。”
    原本他对长生大帝还抱有一丝期望。
    如今真正见到其人后。
    这一丝期望，彻底荡然无存。
    因为眼前的长生大帝，固然实力超越了阳神和粉碎真空，但其灵魂意志，却是同那造化道人一般，早就已经被天意彻底侵蚀。
    造化道人体内，好歹还有称赞稍许的起源之地残余意志，乃是起源之地选定的起源之地。
    而眼前的长生大帝？
    不过是一天道傀儡罢了。
    “阁下好大的口气，真以为我等如那古蒙二帝般容易对付不成？”
    长生大帝尚未开口，诸子百圣中的一尊圣贤便忍不住开口，声音中好似有压抑着极致愤怒。
    事实上。
    诸子百圣也有愤怒的理由。
    因为先前宫殿中的那些诸子手稿，全都是留给诸子百圣中的最后一子财富，是他们的传承和心血之作，结果被牛钧直接毁去。
    这让他们如何不愤怒？
    只不过在见识到牛钧斩杀云蒙帝国古蒙二帝的诡异手段后。
    他们也只能将这一愤怒压制在心里，不敢表露出来。
    牛钧无视那“圣贤”询问，淡淡道：“我只想问你们一个问题，什么是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