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并无亲人在这世上,你怕是第一局‘灵堂阳寿局’都过不了!”
李十五呵呵一声,一把将骰子‘赌虫’握在手中。
笑容有些意味深长,又道:“劝我别修赌,落阳讲过,星官府邸那位白曦同样讲过,甚至纸道人都说过,思来想去,不就是欺负我无父无母没亲人嘛!”
听烛眼角一抽:“他们是这意思?”
“还有你既然知道如此,又为何将‘赌虫’一直保留,你知不知道,这玩意儿一旦涉足,便是再无回头路可走了。”
一旁,李十五抬头望了望天:“我啊,只是怕老东西未死透,或是某一日突然就活了过来,而我到时候呢,难以将他弄死。”
“要知道李某人向来尊师重道,对于自己师父……啧啧!”,他呸了一声,重重吐出四字:“虽远必诛!”
听烛:“所以呢?”
李十五唇角一勾,紧紧将骰子‘赌虫’握在手中,饶有深意道:“你应该听过……师父也是父!”
“我也许能拿他命去赌局上梭哈,这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