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怒急。
“徒儿,他都一大把年纪了,得多疼啊!”,老道双手蒙着眼,似不忍心看这一幕。
李十五起身,皱着眉头道:“不对啊,这也没啥异常,听烛让我掀开他们肚皮干嘛?”
说着,又对身后道:“老东西,你说得有道理,对于他们来讲,是挺疼的。”
老道一对大小眼中光芒一亮:“徒儿,你果然还是心善,不愧是为师好徒弟!”
某道君听到这话,也是松了口气。
岂料李十五竟是伸手碰向耳边棺老爷,随之光芒一闪而过,多出一只白玉瓷瓶出来。
“徒儿,这是啥?”,老道忍不住问。
李十五:“一种止疼药,可以减缓疼痛,还可以加速伤口愈合。”
他掂量了一下,接着道:“这玩意儿,好像是我杀的某位十相门人留下的,究竟是谁记不清了,反正有个十好几瓶。”
说着,就是拿起白瓷瓶,又用匕首在里面轻蘸了一下。
咧嘴笑道:“还是我心善啊,刀子蘸药,边割边治!”
“老东西,这下你还有何话可说?”
只见李十五手提匕首,在老者肚皮伤口上又是划拉一下,接着大摇大摆,朝着院落中而去。
“徒儿,你?”,老道手指着,一副恨铁不成钢模样。
至于某道君,早已口中愤声如滔滔流水……
谴责,狠狠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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