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定定望着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知意一早就知道本王的腿疾还会复发?亦或者是她动了什么手脚?”
何陵景修长的手指缓缓摩挲着杯沿,一张俊脸平静无波,声音却比屋外的天还要冷。
“安王心太脏,就把别人想得都同你一样,听闻你体内的尚有余毒,她一直派人四处打听那些药的下落,如今瞧你这样,还不如从一开始就别救你!”
他将杯子重重放在茶几上,语气十分的不耐烦。
“安王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微臣事多,没时间在这与你多费唇舌。”
“呵,太子都死了,你们再这般惺惺作态有何用?当初知意救本王也不全是出于好心,不过是有所求罢了!本王助她从许府脱身,不欠她的了!”
何陵景已经起身,拂了拂长衫上的褶皱。
“事到如今,微臣与您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还请安王好好将养着,不该您关心的事就少问。”
走到门口,何陵景忽然回头,嘴角微微上翘。
“要不是答应了知意,你觉得你还能好好活着?我劝你最好认清现实,别再整那些没用的!”
话毕,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祁西洲颓败地捶打着自己的双腿。
原来知意一直在为自己的身体四处奔走,可他却被利益蒙住了双眼。
世间最不缺后悔的人,可这样的后悔却也是最廉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