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干些杂活,估计是看他昨天的表现还算不错。
陈意浓在旁边听得也认真,蔡叔为人严厉,教得就认真,只不过捕鱼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学会的,谢枕弦难免也要挨几句骂。
休息的间隙,那些人听到蔡叔骂谢枕弦怎么这么笨手笨脚,忍不住笑了起来。
“哎,你们觉得这姓谢的人怎么样?”
年轻一些的男人毫不避讳地开口:“看了两天,感觉还算老实,做事也不偷懒,但实在是有些晦气。”
“人暂时看着是行,但他犯的事情可太大了。”
“不是说是他双亲做的,跟他没关系吗?”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小声谈论起谢枕弦的事情。
“这种事可别再提了,不然你家有几个脑袋够砍的?咱们和他保持距离就行。”
咬着胡饼的壮实汉子说完这句话,他们立刻讨论起其他的事情。
谢枕弦学了一天,四肢酸软地回去。
今天捞的鱼不多,但是比昨天还要累,杨浪那些话是真没说错。
“今晚还得烙饼,不然明日没有东西带去吃了。”谢枕弦揉了揉手腕,他只买了一升面粉,恐怕撑不了太久,过两日去集市买种子时,他打算再带些米面蔬菜回来。
谢枕弦回屋去拿蜡烛,黑暗的室内,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地上爬过。
他皱眉,按照记忆去摸索烛台,陈意浓也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动静,她弯腰去瞧,在黑暗中与一双眼睛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