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姓也渐渐散去,此时,一个背着书箱的书生走上前。
“既牵扯出许家的案子,明显那案子存疑,为何不查?”
他问的直白,眼里的光芒刺得仲世昌老脸一红。
“哪来的黄口小儿,胡咧咧什么东西,赶出去!”
书生被衙卒赶出去,还在说:“你是一方县令,是父母官,如今百姓有冤你却畏惧权势,待我来年春闱高中,定要向圣上禀明此事!”
声音渐远,仲世昌看着那个书生的打扮,直到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大人,要不要我叫人教训那黄口小儿一顿?”
仲世昌摇了摇头:“不必了,我去见刺史,你将这些事情处理一下。”
谢枕弦拿到了自己的十两银子,他深深地看了眼仲世昌,但依旧没说什么,离开了县衙。
“这人坏得不彻底,好得不完全,真是矛盾的一个人。”陈意浓有感而发,说的是仲世昌。
刚刚那个书生的事情他们也瞧见了。
谢枕弦走出县衙,看见了蹲在县衙门口的那个书生。
瞧见人,虽不是衙卒打扮,但书生还是站起来:“你可是县衙的人?能否再为我带句话?”
谢枕弦摇头:“我不是县衙的人,只是受邀来帮忙审理此次的投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