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才放心的点点头,眼中露出几分庆幸与感谢。
陈良心里有些难过,愧疚道:“沈兄,实在对不住,让你因我受此牵连。”
沈渊摇了摇头,脸色稍霁。
声音嘶哑道:“这不怪你。是我暗中调查平阳王,反而引起了他的警觉,所以,在我探访赵勇过后,反而让他得知了赵勇一家人的下落,险些酿成大祸!你不怪我,已是难得.....”
说到这里,他又重重的咳嗽起来。
陈良默了默,倒是没想到事情缘由竟是如此,原来平阳王等人是通过对沈渊的监控,这才找上门来的。
“幸好有你为他们一家人保驾护航,否则我万死难辞其咎。”
“沈兄言重了,就算没有你,平阳王想找到赵勇一家,也是迟早的事。”
陈良咬牙,提起平阳王时,眼中是一闪而过的戾气。
他顿了顿,这才疑惑问道:“话说回来,沈兄你为何会在柴房?大理寺为何又这般戒备森严?”
提到这个,沈渊不由得苦笑:“我刚回到大理寺,准备写参奏奏折,燕大人便带着人马过来,说是我偷拿了一份要案卷宗,我否认时,却被搜出我的书房抽屉内,燕大人便命人将我严惩,关在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