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无防备,急忙退后了几步。
两人距离拉远,宋时煦有了进来的空间,踏进了别墅内,手后伸关上了门。
这动作太快,她都没来得及反应,刚要说话,宋时煦又拉住她往沙发处走。
他边走边问:“伤口处怎么了?”
宋时煦看见了桌上的药膏和沾血的纱布。
他让她在沙发上坐下。
事到如今,她没有必要再去扯那些有的没的了,撇了撇嘴道:“睡觉的时候压到手了,又流血了,我就想着下来换一个纱布。”
“宋舒绾,你有没有常识?”他的语气很有她熟悉的味道。
她下意识便要反驳:“我哪里没有常识?”
说出口,又心虚了。
宋时煦拿起酒精,一边处理一边解释道:“新伤裹着纱布,没有完全结疤之前不能拆开,不然会扯动伤口的,血有黏性。”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处理伤口和换纱布都要去医院?”
“你这样还容易感染知道吗?”他抬头瞥一眼她。
宋舒绾无言了。
她还真没有这个常识。
从小到大,几乎不怎么受伤。
她自知理亏,不说话了。
棉签触上伤口,宋舒绾感受到刺痛,下意识便要缩回手,被宋时煦牢牢握住。
他手掌温热,眼神认真细致,看着她的伤处。
知道她疼,他还吹了吹。
轻轻的凉风,吹散了她的痛。
灯光很亮,她的目光里落进他的身影。
她意识到什么,连眨了几次眼,别开目光。
宋时煦处理好之后,又拿纱布层层裹好她的伤口。
一切完成,他才重新看向她:“睡觉翻身的时候,小心一些。”
宋舒绾没有看他:“知道了。”
“你呢,伤口怎么样?”
“没事。”他的声音传来,有安抚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