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有五,膝下一儿一女,两年前,小儿子生病,药石无医。听闻药师谷有位神医,便前去求医。
可药师谷的神医有个习惯,定要人家拿出他从未见过的东西才能医治。
俞画棠听说此事,感念花夫人救子心切,便利用花灯骨架原理改良了鲁班锁,送于花夫人。
果然神医没有见过这么精巧绝伦的物件,立马答应医治。
一来二去俞画棠跟县令一家也熟悉了。
刚开始严县令怕她有所图谋。
可她不卑不亢、也不刻意,后面又助县令开了几次灯会。
花夫人便想认她做妹妹,可她拒绝了。
俞画棠带着许甫将大型座灯、水灯、挂灯怎么悬挂、机关怎么操作又与几位工人讲解一遍之后,找到了花夫人。
花夫人一边嘱咐下人照看孩子,一边跟俞画棠闲聊,“听说了吗,要来新的州牧了。”
俞画棠摇头,“我一般不管这些。”
“哎,这新来的州牧也不知怎么样。我们家老严在这泉州做县令也有十年光景了,资历比他晚的,年龄比他小的都升迁走了。唯独他不会说话,也不会送礼,十年来还是小小县令。”
“说出来也不怕你笑。我这心里也不是滋味,这种事又不敢与其他人说,也只能跟你唠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