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有些委屈：“讨厌鬼，你就是个讨厌鬼！”
    “干嘛总是要欺负我嘛……”
    说着，王冬儿的情绪渐渐开始有些绷不住了，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在凌霜面前展现自己软弱的一面，但泪水却就是抑制不住从眼角流出。
    有时候情绪的崩溃就是很突然。
    昨天江楠楠的事情就已经让王冬儿情绪崩溃过一次了，好不容易平复下来一点，满怀期待地想要表现自己，让凌霜能温柔对她一次，却被这样对待，王冬儿本就不稳的情绪自然而然也就再次崩了。
    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王冬儿，凌霜顿感头疼。
    不至于吧，他刚刚也没下重手，只是稍微让王冬儿疼了一下而已。
    凌霜最不想处理的就是这种事情。
    无奈，凌霜叹息一声。
    他伸手轻轻抹去了王冬儿眼角的泪珠。
    正委屈的王冬儿下意识想要将他的手拿开，却听到凌霜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对不起。”
    王冬儿猛然抬起头，她没想到这个讨厌鬼居然还会主动道歉。
    吸着鼻子，她哼唧一声，撇开脑袋。
    她堂堂昊天宗大小姐，怎么可能这么这么不值钱，一句道歉就让她接受吗？
    不可能！
    至少，至少得再来两句吧？
    但第二句并没有到来，王冬儿扁着小嘴，刚说服自己一句可以，却突然感受到腿上传来舒适的感觉。
    凌霜轻轻为她按着腿。
    王冬儿一愣，看着凌霜那低着头一脸认真的侧脸，她嘴角微微上扬。
    讨厌鬼也没那么讨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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